赵太医疑惑:“国舅爷家中没有白氏的医婆吗?听闻苗寨多有医婆深谙蛊术,这也是家族传承,往往代代相传,只怕比我们普通大夫要精通得多……”

    白麓这下真哭了,懊悔不已:“以前还真有个医婆奶奶,可十几年前就仙逝了啊!我家想来侍奉她诚心,她无儿无女,也没收徒弟!”

    他看着床上的妹妹,眼泪直流。

    这下就算真派人去族里找医婆,那也太远了,怕她等不及啊。

    赵太医无能为力,行了礼,离开了寝殿。殿内一片死寂,白国舅呆呆坐在床榻边,见妹妹一日之间骤然衰老,满面斑驳,状如鬼怪,又气息奄奄,怎能不心如刀割呢?

    他脑中不断重复今日发生的一切,一遍遍回忆妹妹最后抓住新泰帝,说的那句语焉不详的话……

    他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凉彻入骨。

    妹妹,总不至于那般地步,还胡言乱语——

    白麓的眼神慢慢移到新泰帝身上,心跳加剧,有一个看似最不可能的答案呼之欲出!

    他暗自握紧拳头,胸口燃起怨憎的怒火。

    好啊——

    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吗?

    白麓盯着新泰帝,僵硬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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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口:“官家,如今大娘娘这般,可否宣魏王入宫?”

    新泰帝正琢磨到哪里找大夫,闻言蹙眉:“娘娘不是普通的遇疾,她这个模样,贸然让修恪看到,岂不是让他担惊受怕?”

    虚伪!

    白麓几乎忍不住发出讥笑了。

    他狠狠地抠住自己的手心,强笑道:“臣只是担心有个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