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竤一时面红耳赤,咬牙切齿的说道:“怎会包庇,六殿下当时在场,肯为阿薇作证,就说明是这丫鬟的不对。”

    “我看她是猪油蒙了心,想要挑拨阿敏与阿薇的姐妹之情,想必阿敏也不知情,如此恶毒的心思,该好生惩戒一番。”老夫人开始帮腔,态度转变的飞快,还顺便把宗政敏从中摘了出去,听见的人都能感受到她对孙女的偏心。

    一声轻嗤让老夫人说话声终止。

    二皇子摇了摇头,还以为庆平伯府有什么特别之处,尽是些鸡毛蒜皮的家务事,还不如宫里嫔妃大戏好看。

    可怜侍郎大人,光耀门庭的是他,生的女儿却不受老夫人的宠。

    二皇子:“六弟,不早了该回宫了。”

    赵瑾同双手负在身后,此时再没耐心继续听宗政家的这点小事,颇为无趣,还是早些回去。

    他看向赵羡安,还是想看赵羡安的意思。

    老夫人有些慌张的看向两位皇子,向老大和二儿子求助,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皇子们这般不给面子的作风,着实让她一张老脸险些挂不住。

    宗政閠敛着眉目,一声不吭,妥妥的悉听尊便的样子。

    他倒是因为赵羡安主动帮宗政薇澄清的举动,对赵羡安改观不少,改观之后心里还是不放心。

    态度根本没有改变,他觉得六皇子肯定对阿薇不安好心,他主动澄清什么,他一个当爹的还能护不住他女儿不成,要来他了?

    他主动开口就没想过这样的举动会让其他人多想?

    宗政閠越想越气,感受到了作为老父亲女儿被觊觎的危机,他冷着张脸,老夫人这时候更不敢上去触霉头,只好眼神暗示大儿子。

    二儿子虽然能耐,可还是老大最听她的话。

    老大宗政竤心里苦,他仕途上和弟弟差的不是一星半点,都是一个娘生的,可是能耐就是天差地别,老二在圣人面前得脸,他除了上朝,根本没被私下召见过,有什么能耐和皇子们打交道。

    赵瑾同是和赵羡安一起出宫的,回去当然也是一起。

    赵羡安突然问宗政閠:“乐安寺一别,不知宗政小姐近来可好。”

    赵瑾同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却发现宗政家的人和他一样,老夫人更是呆若木鸡,赵瑾同不仅诧异,还略带些惊恐,认真观察打量赵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