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手指微凉,但是掌心却很灼热。

    秦溪低头看去,便见傅靳城已经醒了。

    虽然脸色还泛着苍白,但是那双眼眸仍旧深幽。

    只是少了常见的冷意。

    “终于醒了。”

    她放下了心。

    傅靳城没松手,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神带着一种秦溪看不懂的深沉。

    “是秦溪?”

    秦溪闻言一愣,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晃,“怎么了?是视力被影响了?”

    她那么个大活人杵在这里,他难道还看不清楚?

    傅靳城却加大了拉住她的力度,沉声道:“回答我。”

    秦溪这才坐在他床边,把自己的脸凑近他,让他可以看清楚。

    “是我,看清楚了吗?”

    傅靳城那沉寂的眼眸微微一动,像是平静的湖面被风吹过,泛起了丝丝涟漪。

    “果然是。”

    秦溪搞不懂他的意思,但是也不想去搞懂。

    但是想到站在金字塔顶端俯瞰众生的傅靳城竟然是一只旱鸭子,她就忍不住想笑。

    “傅先生,为什么不会游泳啊?”

    傅靳城脸色猛地一沉,然后以一种近乎无赖的语气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