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回头看去,便见一身酷黑的傅靳城正从后面走来,身后还跟着帮他拎包的徐程。

    他紧绷的俊脸透着寒意,一步步走来,强大的气场冷冽慑人。

    最不想地就是在这种狼狈时刻遇到他。

    记者们自觉收起了咄咄逼人的气势,规规矩矩地站着。

    秦溪暗暗扯唇,原来她在这些人眼里一直都是软柿子。

    陆厉的父亲见傅靳城总算露面了,三两下拨开了人群,直直冲到他面前去。

    “傅总,总算出现了,我还以为会一直躲着我。”

    傅靳城扫了他一眼,眼神透着森森寒意,“陆先生有何贵干?”

    陆厉父亲冷笑,“我来这里,自然是想傅总能给我一个交代!”

    傅靳城冷冷挑眉,眼角含着明显的讥诮,“我没什么需要交代的。”

    陆厉的父亲见他一个晚辈竟然对自己这般蔑视,心头堆起了火。

    看到他竟然还站在秦溪身边,似乎要为她撑腰,立刻嘲讽道:“陆总,这个女人勾引我儿子不成,还把我儿子打伤,身为傅氏的总裁不好好约束员工,竟然目无王法地任由她胡作非为,还用了见不得光的手段来对付陆氏,难不成真当自己是南城的王法了!”

    记者们见两个人要吵起来,纷纷拿出摄像机镜头对准他们,生怕错过了一个镜头。

    傅靳城听完他的话,眉目都冷冽了,“勾引儿子,用见不得光的手段?陆先生也是一把年纪了,说话都不过脑子吗!说的这些事有证据吗?没有的话,傅氏会追究的法律责任。”

    陆厉父亲被他这么一说,脸色有些泛青,“傅总也知道事实需要证据,那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儿子做了那些事,说不定他就是被秦溪勾引不成功故意栽赃陷害的!”

    秦溪听他这么说,忍不住出声:“陆先生说我勾引您儿子,您有证据吗?”

    “这种还需要什么证据!群众的眼睛雪亮的,如果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女人,那为什么所有新闻都在说勾三搭四,一直在勾引有钱人家的子弟!”

    “照您的意思,只要有新闻和人证就可以定罪了,那为什么法院还讲究物证?难不成颠倒黑白,捏造事实,以及蔑视法律就是南城陆家人的素养和眼界?”

    秦溪的话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陆厉父亲的脸上,气得他眼睛都冒出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