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至诚听到了李夜风的声音,旋即有些冷漠的扭头看了过去。

    "理就是道理,世人皆知,什么叫我认为的'理'是什么?难不成道理是我厉至诚来定义的吗?"

    李夜风闻言嘲讽一笑:"说的倒是漂亮,但你做的可不怎么样,厉至诚,我来替你总结一下,你所谓的理是什么。"

    李夜风迈步而出。走到了二楼廊道围栏前,目光沉稳,直视厉至诚。

    "你所谓的理,就是对你有利的时候,约定俗成的理就是道理;而对你不利的时候,那就不是'理',只有你说的才是众人应该接受的道理。"

    "一派胡言。"厉至诚面庞冰冷,怒意横生。

    李夜风见他恼怒。嘴角也是扬起了一抹笑意:"是不是我一派胡言,我想,在场的诸位都分得清楚,厉至诚。你的人下死手,没有任何主动下场干预。"

    "别人下死手,你们就说别人放肆,这么大型的双标现场,你也真是有脸,一句轻飘飘的道歉,然后还想叱责荡剑仙前辈,我看,飘飘然到不知道自己的位置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

    "堂堂隐王,跟个女人似的牙尖嘴利,倒是让我没有想到。"厉至诚显然是辩不过李夜风,当即转移了话题。

    方无崖瞧见形势越来越不对,当即沉声道:"是我的错,我认输了。"

    花舞展闻言,冷淡的扫了他一眼,旋即有些不屑的转身回到了看台上。

    "既然你这么想动手,那接下来就你来表演吧,名为吴烨的恶臭男人。"花舞展犹如一只花蝴蝶,落在他自己的位置上。

    而后那画了漂亮眼影的眼睛落在吴烨身上。

    吴烨面色阴沉。接着冷哼了一声,荡剑仙则是冷冷的道:"若是再有人敢干涉台上之事,别怪我剑气无情,刚刚这一剑只是警告,如若再犯,我必定将你们一分为二送入黄泉。"

    方无崖被扶着下台了,他败得也算是比较惨,就跟之前被他们的人给重创的人相似。

    吴烨抬头扫视众人,眼下能够选择的人,都是极其强大的存在。

    "宗樾,你下来吧。"

    名为宗樾的男子跨步而出,他直接落下了,淡淡的道:"开始吧。"

    下落的过程,也就直接进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