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想以往画之会时间到后便直接开始,而且都没有那座高台,可今次却并不相同,

    难道画之会有了新的要求?

    那名白衣女子来到台上,向场间众人以及场外的诸宗长老们致意,然后打开箱子,随意的从无数纸条中抽了一张,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今次画之会比试内容,风!”

    女子高声道:“时辰已到,请诸位开始。”

    众人这才醒悟,今次画之会果然不同,竟有了题目,

    白衣女子吟的那句诗没有别的意思,目的只是告诉他们,她手中纸条上写的风不是崇峰峻岭的峰,不是子之丰兮的丰,而是风雨的风,

    这样做的好处很明显,所有人都以一个内容作画,那么审核的标准便会清晰很多,

    但如此做法的缺点也很明显,

    有名年轻人坐在原位沉思许久,最终长叹一声起身离开,

    此人曾参与过两次画之会,排名都十分不错,场间有许多人都认识他,

    他是很好的画者,

    但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绘画也分流派,艺术也有形式,他拥有许多十分擅长的作画手法,可以作出许多别开生面的画卷,

    但其中唯独不包括风。

    这样的情况不在少数,继那人之后,又有三十余人离席,

    有人面色平静,有的微微苦笑,但也有几人在那里咒骂着,指责他们更改规则却没提前告知。

    那些考官面无表情,仿佛没听到似得,

    执掌惊堂阵法那位老人挥了挥手,几名甲士落场将那些人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