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们和自己教区的大圣堂说个话怎么了,搞得老子不爽,回去我就把这圣堂给退了。”

    他故意说得很大声,让教区人员那边的营区,几个护教武士频频朝这头看来。

    诺槿踢了他一脚道:“行啦,别吼了。叫再大声,人家也听不到。你没看到,他们几个今天脸臭得很。”

    “咱们林柯大人昨天在一个小女孩手下吃了亏,今天,就连虎驺他们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夏渊就在虎驺那支队伍里,闻言点头道:“那两位银骑士今天跟那个小女孩大打出手,巴迪骑士还好,他是堡垒,而且是职级6的堡垒,那个小女孩似乎还不能击破他的防御。”

    “可虎驺骑士就有点难看,虽然有巴迪骑士给他加护,但还是打得十分吃力。他们今天一共交手了两回,早上还好点,下午那回是真的惨。”

    “虎驺骑士都给那小女孩捉着脑袋按在了墙壁里,这要不是巴迪骑士及时出手支援,怕是虎驺骑士今天就回不来了。”

    天阳听得心中暗自咋舌,看来昨天亦欢是相当克制,不然的话,林柯大概在传送走之前,会吃很多苦头。

    这就难怪,那个小女孩那么自信,一点也不畏惧比林柯他们层次更高的力量。

    这时,教会营区那头,一名护教武士小跑过来:“无痕大人,林柯大人想见你们三位。”

    “知道了。”

    无痕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带着诺槿和夏渊走了。

    又过了两天。

    这两天,银骑士回来的时候,一天比一天难看。

    特别是今天。

    教会的人马回到营地时,天阳看到林柯半边脸都肿了,不知道是否让亦欢按在墙上摩擦过;星洛的圣袍则成了布条,左边盖住了胸口的护甲不见了,只能在那缠上了布条。

    巴迪倒是还好,估计他没怎么和亦欢交手,除了圣袍脏点、破烂一些外,没有明显伤痕;但和他同队的虎驺却用崩带包着一条手臂,并且要固定在胸前,看样子那条手骨折了。

    四个银骑士一声不吭地走进营帐里,随后把帐幕放下,让人难以看到里面的场景。

    四个银冠骑士的‘惨状’,再次刷新了天阳对亦欢的战力评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