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赵玉娇还寄希望于燕女王能够鼎力相助,压迫秋羽答应求亲,却没料到会是如此态度,完全向着对方说话,让她大失所望,心里明镜似的,自己的愿望落了.shu22.cc空,根本没有可能,处在气愤当中的她冷哼道:“也罢,天涯何处无知音,姓秋的,本公主把话撂在这,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秋羽一脸的波澜不惊,完全就是无所谓的样子,声音很是平静的道:“在下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赵玉娇怒到极致,恶狠狠的目光瞄着此子,咬牙切齿的道:“好,算你小子有种,咱们走着瞧!还有这根断指,总会让你血债血偿。”她再次扬起左手,令众人为之侧目,然后把白金指套丢在地上,一脚踩在上面碾扁了,发泄着满腔恨意。

    “告辞!”冷冷的吐出这两个字,此女在数十位随从的簇拥下气势汹汹的离开了大殿,只留下地上扁扁的指套。

    满朝文武面面相觑,好些人暗地里担忧,觉得凌王得罪了赵国公主,恐怕燕国会遭受报复,硝烟再起,刚平稳数年的局势就此打破,又将变得动荡不安了。

    毕竟众多官员乐于安享和平年代,谁愿意战乱再起啊,一些人心里埋怨着秋羽的不懂事,哪怕对方位列极臣,却毕竟年纪太轻了,倚仗着女王陛下恩宠行事肆无忌惮,根本不为大燕国江山社稷着想,太不应该了!

    尽管有人看秋羽不顺眼,却不敢有丝毫显露,毕竟这是女王陛下面前的大红人,手握重兵的实权人物,谁敢太岁头上动土,岂不是活腻歪了。

    正如他们所预料的,女王对于凌王的决定非但没有半点责怪,反倒笑眯眯的道:“凌王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使节已经走了,咱们继续饮酒,不醉不归……”

    既然女王陛下如此说了,再无挽回余地,群臣也没有办法,唯有压下心头不悦,陪着笑脸饮酒作乐,直至深夜才散去。

    当晚秋羽又入住在女王的寝宫,如鱼得水般,自不必细说。翌日上午,用过了早膳,君臣二人依偎着坐在长椅上,尽管年龄相差悬殊,却如同新婚夫妻似的甚是甜蜜,姬玉容对自己最信赖的男人说了许多话,俨然知无不言的架势,没有丝毫防备。

    皇宫内有着燕国第一美女盛誉的太后阎柔早已经离去,不晓得去哪里了,踪迹全无,仿佛人家蒸发了。

    皇后秦清馨已经回往秦国很长时间了,毕竟名义上的夫君驾崩数年,深宫寂寞,她所爱的人又总是看不到,也就回了娘家,好像并无回来的打算,与燕国方面甚少联系。

    这本来就是一场关于加强两国关系的联姻,皇后秦清馨从未正眼看过所谓夫君,也并未与之洞房,暗地里早就委身于凌王秋羽,给上一任燕王姬城戴了绿帽子,如今秋羽常年不归,她在宫里未免无聊,愈发想念父母及兄弟姐妹,所以回去以后尽享天伦之乐,也就不想着归来担着太后的虚名。

    以往的皇宫之内,无论是太后阎柔还是皇后秦清馨,都是秋羽的地下情人,过来这里犹如到了温柔乡,年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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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风姿绰约,妩媚迷人,年纪小的娇俏可爱,蕙质兰心,完全就是不同的体验,让他快乐似神仙。

    怎奈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太后和皇后先后离开了,让秋羽暗地里唏嘘,未免有些惆怅,好在还有燕女王姬玉容陪在身边,心情好转了许多。

    头枕着秋羽手臂,姬玉容又想起负气离去的赵国公主,眸中涌现担忧之色,“赵玉娇对你心怀恼恨,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定会图谋报复,况且楚国灭亡之后,其地盘被秦国和咱们瓜分了,赵王向来耿耿于怀,也许以此为由头出兵凌域,你要小心了。”

    关于这些秋羽已然考虑到了,依旧脸色从容,揽着女王香肩道:“没错,不能掉以轻心,好在我在赵国布置了许多密探,遍及各地,敌方若有军队调遣,都会有消息传递过来,不会措手不及,若赵国胆敢开战,咱们大燕国将士也不是吃素的,定会予以迎头痛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