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被岛渊荷这越来越炽热的眼神看的不自在,他感觉到了危险,也感觉但岛渊荷那不正常的喘息。

    就好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东西一样。狗卷棘对这张脸,这个人的印象还停留在那场荒唐大梦中,还停留在满身泥泞以及·······

    沾满鲜血,几欲疯癫的狰狞恶人模样。

    岛渊荷见狗卷棘看着自己的眼神逐渐涣散,还掺杂了那种他无比熟悉的疏离,整个人不禁慌了。他见惯了得知真相的世人对自己的厌恶,也遭受着很多年的那种冷眼,深深明白,一旦这种主观印象被人深种,那自己就再无翻身的可能性。

    可是,可是,他又活了一世,一点儿都不想要再经受这种感觉!

    特别是让狗卷棘,自己喜欢的狗卷棘这样子看待自己!

    “嘶·······”

    突然岛渊荷觉得自己的心脏一阵刺痛,他连忙起身走了出去,房间里再一次回荡起那寂寥的关门声。

    狗卷棘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重量一下子消失,刚才还浅笑盈盈的某人,就在几秒钟前脸色很不好看的走了出去。他慢慢松开了自己的高领,舔舐着那残留着微甜味道的牛奶残留。

    为什么呢?为什么这个人不管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都可以有着两张变化及其快的脸呢?狗卷棘着实想不明白,现在也不想想明白。

    什么诅咒啊,什么学长啊,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是等到以后再说吧。

    这晚上本来应该过得很愉快,毕竟狗卷棘觉得岛渊荷虽然不是很正经,却也是能够和自己友好相处的。可是等夺门而出的岛渊荷再进到房间和他搭话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就有点儿微妙了。

    岛渊荷还和他特意要了睡眠三件套,自己跑去沙发上睡。

    那神情,那语气,那姿态,都有点儿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欺负他了。

    本来人就没什么块儿,现在再这么一缩,竟然跟个没骨头的小猫儿一样。半包在被子下和他说晚安的样子,怎么说呢?狗卷棘只觉得自己只在快要哭的小姑娘脸上见过。

    简直幽怨到家了啊······

    “狗卷同学。”

    正当狗卷棘准备关上房门蹦着腿儿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他听见黑暗中有人在叫他。

    “我······不,你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要好好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