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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野知道朱啸对大陆上的势力并不是十分熟悉,当即说道:“这万蛇渊也是一个一流的势力,在大陆上有着一席之地。现在人族与三大神兽族,还有一些其他势力都是剑拔弩张,但是,这个万蛇渊却是无意加入到这样的战争之中,他们一直都想要选择一种平衡的状态,不愿意加入到那些没有必要的战争之中。”

    春汛这样的解释朱啸并不放心,当即摇摇头,道:“如果要是真的发生了战争,我相信没有人会愿意看到万蛇渊的中立的。就像是我们之前也知道法典古都一定会选择中立,可是,我们却也是会首先将其灭掉!”

    北秋洋一下子就明白了朱啸的担忧,当即给朱啸吃了一颗定心丸,道:“要是几个不同的势力真的发生了大战,这个万蛇渊是会选择加入到人族的!”北秋洋也知道就这样一句话,很难让朱啸信服的,接着说道:“万蛇渊之中除了有着纯正的远古天蛇的血脉之外,他们也有着许多强大的蛇人血脉的存在。现在在万蛇渊掌控大局的,乃是以为蛇人族的前辈,他是绝对会站在人族这一边的。”

    北秋洋越是解释, 朱啸越是不明白了,这时候,春汛干脆开口,言简意赅地说道:“朱啸,那位前辈的父亲乃是人族强者,他十分尊敬他的父亲。”

    “如果要是有着这样一层联系存在,到时候让雅缇丝前往万蛇渊或者是一个绝佳的选择。雅缇丝已经得到了自己要得到的东西了,再待在万劫谷之中,也得不到更多了!”

    心绪微微一动,朱啸已经权衡好了利弊了,然而, 朱啸还是有些担忧,皱眉说道:“一旦踏足到了大陆上,很多事情都将会身不由己。之前我们抵达万劫谷的时候,雅缇丝怎么说都是一个武帝强者,加上她特殊的体质,至少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可是,一旦踏足到大陆上的话,那就都是未知的全新的东西!到时候,还是需要让雅缇丝做出决定才行。不管她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支持就是了!”

    北秋洋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却又是恢复了正常,与朱啸说道:“朱啸,在我前往炎火谷的时候,战隐已经前往蛇谷了!”

    “什么!”朱啸大惊不已,战隐要逼自己离开还能说得过去,可是为何还要让雅缇丝也离开万劫谷,这一点,朱啸无论如何都想不通。

    北秋洋冷笑一下,根本就没有在意朱啸脸上的惊讶神色,反而是反问道:“朱啸,战隐这样做的目的,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我应该知道吗?” 朱啸也是反问了北秋洋一句,冷冷地说道,“战隐的强大我也是知道的,可如果非要一战的话,我也不会退缩的!”

    春汛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忙与朱啸说道:“朱啸,不要,先听北秋洋小姐说完!”

    不过就是简单的喝茶聊天,但是形式一下子就变得剑拔弩张起来,盈雅见状,温柔地与朱啸说道:“朱啸,战隐城主这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既然现在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又何必着急呢?”

    朱啸也是很快就冷静下来了,淡淡地说道:“北秋洋小姐,战役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

    北秋洋笑盈盈地看了看朱啸一眼,随后道:“朱啸,不管是遇到什么大事,你都是可以十分冷静,可一旦是你身边的人的事情,你会立刻就乱了分寸。这个,可能是你最大的缺点了吧!”

    “这倒也并不是什么缺点,可以说是朱啸身上一个难能可贵的品质吧!朱啸刚刚抵达万劫谷的时候,秋天鸣曾经陪着朱啸外出闯荡。那一次闯荡之后,秋天鸣对朱啸的评价可谓是不能再高了!如果要不是朱啸身上的这种品质,我想秋天鸣定然不会与朱啸成为莫逆之交的!”秋野插了一句嘴,接着道,“在大陆上,那么多的势力之中,实则是可以分为两种人,一种人是好战之辈,另外一种就是极力避战的人。恰好,战隐就是第一种人。战隐,虽然是在战家的一个旁支之中长大的,但其实他是那位的嫡系孙子,拥有着极高天赋的战隐,自小就受到了那位的关注,那位传授了战隐不少强悍的武技。其实,就是暗中支持战隐成为未来战家的家主。战家这一家都是十分好战的存在,战隐更是突出的存在。万蛇渊强者虽然是不少,但是也极少有像雅缇丝这样天赋的存在。战隐现在肯定会将其引导进入到万蛇渊,让雅缇丝提升自己的实力,达到那种巅峰的存在。”

    盈雅对此十分不理解,开口问道:“可如果到时候雅缇丝要是出来对付战隐的话,战隐岂不是为自己树立了一个强大的敌人了吗?”

    盈雅不了解战隐的心思,但朱啸却是能够想象得到,说道:“战隐要这些有天赋的强者聚集到大陆上,至于这些强者能不能为他战隐所用,这并不是战隐担心的,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让大陆上真正的乱起来。战隐,果然是看得很远,他虽然现在只是武灵境界,但是却已经开始寻求武神的突破办法了。看样子,他是已经料到自己一定会达到那个巅峰!”

    朱啸这样一说,盈雅当即明白了战隐的用意了。现在大陆上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武神强者了,因此战隐需要将这些有天赋的强者都聚集到大陆上。那个巅峰的存在,战隐是一定会达到的,可是战隐却没有那个自信心一定能够突破到下一个境界,可如果这些有天赋的人哪怕是其中之一找到了那个途径,战隐也就能够顺势突破了。想到了这一层,盈雅微微一惊,道:“战隐这样做,其实也无异于饮鸩止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