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宁轻咳了两声,在贾琏的服饰下靠着床坐起来。贾母那一棍子和那一脚力道不轻,林宁那天是真的受了伤,而不是做戏。苦肉计要做的真,怎么能不付出点代价呢。不过,这代价是值得的。

    林宁心里甚至还有些雀跃,马上就能解决了。可是贾琏心里却十分不好受,深恨当日怎么就信了林宁,听了她的话在家里乖乖等着?

    大约是贾琏的眼神太过“幽怨”,林宁摸了摸鼻子,“你到底怎么了?这两天横眉冷眼的,你要不耐烦伺候我,就赶紧滚蛋。”

    贾琏咬牙,“父亲别顾左右而言他。您这招如今只能吓唬吓唬三弟,可唬不住我。”

    林宁一噎,儿子出息了是好事。可是,都不好糊弄了,怎么办!不就是骗了他吗?不就是当日和他说保管没事,啥事都没有,结果差点没躺着回来吗!

    林宁泄气,“你这是打算向我兴师问罪?”

    贾琏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竟突然跪了下来,“父亲!”只这两个字,还带着哽咽之音,倒是让林宁突然有些慌乱。

    “太医都说了,伤没有什么大碍,休养一段时间就好。”

    “父亲其实不必如此。”

    林宁摇头,“我是不介意自己的名声怎么样。但是我若真坐实了不孝的罪名,即便如今有人护着,但难保以后对你们不会有影响。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不会留下这么一个把柄到时候让你掣肘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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