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难了,玉儿,那太难了。”他遍吻过守玉的侧脸,后颈,被绞紧在x中的那根,极力推搡里头nEnGr0U的x1ShUn,往最深处顶。

    守玉很快就顶不住,身子里的热搅着她,手脚都要抓不稳,要命的是她自己的热流也在往外泄,喷水的x将巨根往深处绞,又要往外推,后者不得法,前者用力过猛,软趴趴从他身上溜下,像一条跳上岸的白鱼,睁着大眼睛,微微Jiao。

    大师兄没有过分闹她,只高举了那把似玉似瓷的美妙身子,泄在深处一回便放她回去躺好。

    “师兄今夜也坏了规矩,却是为何?”守玉与他相对而卧,手指轻轻在他眉眼之间轻扫。

    大师兄抓了那细白的手指亲吻,“多少人为了你Si都可以,区区几条规矩,坏了便坏了。”

    “二师兄还说我惯会哄人,其实全是跟着你学的。”守玉懒懒伸腰,瓷白的身子在男人掌间缓缓转动。

    大师兄沉沉笑道:“我不能久留,哄你睡着便走了。”

    “师兄要如何哄?”守玉抬腿搭上他的腰侧,夜里看不清的俏脸上,显尽妖娆。

    “真是要命。”大师兄转腰顶入,听得她低声哭叫,又得收着力,便转而攻向两团儿柔白r儿。

    守玉后半夜的梦里,身下汇流成江河,咿咿呀呀,小船儿欢快地DaNYAn到水中央。

    第二日便有些懒懒的,提不起JiNg神。早课上盘腿坐不住,左摇右晃打着瞌睡,薄雾里亮到发光的雪白身躯,似一片招摇的鹅毛,正搔在人心尖上。

    五师兄一下早课,便将自家那根邦y着T0Ng进了守玉x儿,一路抱着送到自己厢房中。

    虽有衣衫遮掩,守玉那一身温香软玉,x中春水连绵不绝,也叫人心襟摇曳。

    不少男nV修便在路边,衣衫不解,行起了那等事。

    合欢道本就是以人x1nyU念为修行之本,到了不贪一晌之欢的境界,便算是基本入门。因此年轻男nV修偶有贪欢也是常事,玉修山人杰地灵,待用尽了七情六yu,便算是修习大成了。

    五师弟将守玉抵在床榻之间,粗黑的bAng子抵在细nEnG的GU间,压着后x里的那树根更往深处去,手里r0u着上头r儿,更板了下巴,撬开牙关,制着那软nEnG香舌纠缠。

    这便尤嫌不够,伸指去抠弄前头光滑玉户,将指间沾满的粘滑,送到自己嘴里,再往守玉樱红的小口里渡。

    “后头这根是谁给你种的,一时不歇地cHa在这neNGxUe儿里,你竟也受的住。”

    “是后山上那棵千年的……”五师兄忽然T0Ng进前头,叫守玉一时也失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