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许心惊肉跳地站在陛下的身旁,只觉得自己要被陛下身上散发出来的森冷寒气给冻伤。

    他欲哭无泪地看一眼翘着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面,悠闲地看戏吃葡萄的月妃娘娘,心里暗暗嘀咕。

    这算什么事儿啊!

    从来都是当陛下的贪图享受叫戏班子到戏园子里头解闷,再时不时地挑选些角色收入后宫。

    何时见过当陛下的为了讨好后妃,忍气吞声专门叫了最俊俏的武生过来表演。

    眼看着陛下垂在一侧的手握成拳头,发出令人胆寒地咯吱声,苏如许顿时感觉自己的屁股隐隐作疼。

    “陛下,要不奴婢等他们一唱完戏,就让人把他们给送出去?”

    苏如许态度十分的小心,就怕一不小心点燃炸药桶,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为什么每次闹别扭的是陛下跟月妃,最后受罪的都是他的屁股?!

    苏如许在心中无声地呐喊着。

    顾景淮黝黑深邃地眼睛慢慢地落到苏如许的身上,眼睛伸出是冰寒的风雪,凛冽万分。

    苏如许闭上嘴,十分自觉地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叫你多嘴!

    顾景淮没有计较,他的看向范蔓蔓,安静而沉寂,“她许久没有对朕笑了。”

    对没错,是有半个月零八个时辰没有对您笑了。

    苏如许面无表情地想着。

    陛下最近每天都要说一遍,搞得苏如许记不住都不行。

    他怀疑陛下是种了最近新出来的报时钟座的毒,但他没有证据。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