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灵和乔锦也起身离开,虽然想看热闹,但要是误伤到他们那就大大不好了。

    乔伊灵才离开前还特地看了眼苏广全,那双水眸灵动地似乎在说,“我知道你是一个有勇气的有担当的,你一定会留下来帮玉珍阁吧。”

    苏广全被乔伊灵看得心头火起,恨不得冲上去跟乔伊灵拼命,但此时可不是跟乔伊灵计较的时候。

    要说最纠结最害怕的,那一定是苗风传了,他怎么都没想到今天会出这么多事!先是落乔家名声失败,又出了景王府找玉珍阁算账。眼见玉珍阁内的人都差不多要走光了,苗风传一方面想留下来,也好让苏广全看看他的忠心。一方面他又害怕景王府,万一他被景王府记上了怎么办?苗家可比不上苏家,景王府一根小指头就能捏死苗家了!

    权衡了大半天,看着人越来越少,苗风传咬咬牙也偷偷溜了,心里暗暗懊恼,应该趁着方才人一起走的时候溜走才对,这样也不引人注意啊!没看到现在人差不多走光了,自己就显得特别明显,苏广全那阴森森的目光如利刀般如影随形,苗风传硬着头皮匆匆离开了玉珍阁。

    乔伊灵和乔锦上了马车后,便听到从玉珍阁内传来的吵闹打砸声。

    “哈哈——玉珍阁这次是倒大霉了!让他们一次两次地设计害人!上次是那玉观音,这次又是大伯母的嫁妆,玉珍阁怎么就不消停点儿!真真是可恶!”马车一行驶,乔锦便幸灾乐祸。

    乔伊灵刚刚浮出的一点喜意立即蒙上了一层阴影,如水的眸子也跟着一起黯淡,“是真的。”

    乔锦一时没反应过来,反问了一句,“什么是真的?”

    “玉珍阁今天展示的玉石榴是我母亲的嫁妆。”

    乔锦惊了,“你不是说大伯母将那玉石榴送给你了?玉珍阁里的玉石榴是假的不是吗?”

    “五哥,你说我母亲会对我这么好?将这么珍贵的玉石榴送给我?这话你相信吗?”

    乔锦讪讪一笑,他当时听到就挺惊讶的。这不符合大伯母一向的为人处世啊!大伯母那人最是小气的,对别人!大伯母的大方只给乔伊蕙一个人。

    “那你怎么——”

    “我不这么说,那能怎么说?难道说那玉石榴就是我母亲的嫁妆,是我母亲没管教好下人让人偷了卖了去?”乔伊灵挑挑眉,无不嘲讽。

    这当然不能承认了,连乔锦这么粗心大意的人都知道这说出去不好听,肯定会让人笑掉大牙。

    乔锦摸摸鼻子,有些奇怪,“以前怎么没出这样的事?难道因为三妹被关进祠堂,大伯母就不管底下的奴才了?”

    “你说错了五哥。我母亲是从来没有管过她手下的奴才,以前没出乱子是因为我母亲院子里有个常妈妈管着。现在三姐被关到祠堂,我猜——算了,也不用猜了,等回去再说吧。”乔伊灵一想到魏氏,太阳穴就鼓鼓跳。

    “五妹,你打算告诉大伯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