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泽淡淡的扫了我一眼,“明天你把设计作品带过来到我公司。”

    我脸sE一黯:“你又想怎么样?”

    他扯了扯衬衫的衣领,有些不耐烦的模样。

    “让你来就来,问什么?”

    “我不去。”

    他看我一眼,轻佻的笑了一下。

    “怕我吃了你?”说话时他出手极快的拉开我的领子,看一眼笑着,“就你?讲实话我还没有那么饥渴,也不是没碰过。”

    我捂住了被他扯开领口的衣服,警惕的看他。

    “我很忙,明天早上我必须搭车回去B市工作,根本没时间去你那里。”

    他突然叹了口气,压低了身子,双手撑在我耳朵旁边,不让我身T移开半步,眼睛往下找着我的眼睛,直直盯着我,嘴唇几乎贴在我脸上说话:

    “你很怕我?”

    我别过头,躲避他的气息。

    “为什么?”他又问我,“你以前不是这样。”

    我忍无可忍的再次强调,“不要和我说以前,以前的事我早忘了。”

    “是吗?”他盯着我的脸说,“可我还记着。”又郑重其事的问我,“几年前你突然离开还不接我电话,那时候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他说完挺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我。

    我自嘲的笑了笑自己。

    世界上最悲哀的情人关系大概就是像我们这样了,当你为他伤透了心,他还浑然不知,时隔这么多年他也一点觉悟都没有,甚至觉得对方在无理取闹,错不在他而全部在别人。

    我说:“没有!说了我早忘了,还生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