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星河垂落映照在静静流淌着的塞纳河。随着小舟轻摇,荡起一层层涟漪,星河支离破碎,变成了点点星光,景色变得旖旎起来。

    如果把巴黎比作婀娜多姿的少女,那么,塞纳河就是它的灵魂。静静流淌的河水,缓缓而行的游船,两岸鳞次栉比的古建筑物、尖顶大教堂、翠绿的草坪、岸边悠闲的行人,就象是一首音画交融、流动的音诗。

    塞纳河的浪漫是f国人骨子里体现出来的,而黄昏下的塞纳河更是浪漫到骨子里的地方。

    素有浪漫之都之称的巴黎,自然不单单是因为f国人的情调。这里,还有著名的埃菲尔铁塔,它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做云中牧女。

    只要你身在巴黎,只要你一抬头,就能够看到这座举世闻名的铁塔。走到塔上,离天堂最近的地方,向着心爱之人告白,就是人们心中认为最浪漫的方式,即便是向已故的恋人告白。

    除了埃菲尔铁塔,还有巴黎圣母院、凯旋门、罗浮宫等等著名建筑。这里,不仅仅是浪漫之都,同样也是艺术之都,历史之都。

    秦奋沿着塞纳河左岸行走,欣赏着夜色灯光,感受着清爽宜人夜风,思绪平静了起来。他已经给诸葛永发了信息,想要请异能行动组帮忙,找到佐佐美子的下落。

    可是半天过去,仍旧音讯全无。血族的行动踪迹历来神秘,受限于密党六戒中第一条避世,当今社会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血族的踪迹。一部分人怀疑世界上有血族存在,也仅限于怀疑。

    血族不得在非血族之人面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否则将会受到最严厉的处罚。而血族的外貌由于常人没有太大区别,他们皮肤虽然白皙,大多缺乏血色,但混迹于白色人种中,普通人是极难看到当中的差别的。

    塞纳河左岸,有行人情侣沿着河岸漫步细语。还有一些人在独自演奏着各种语言民族的歌谣,或清婉或悠扬或哀伤或欢快。

    骤然之间,一阵有些刺耳跑调的二胡声从断桥桥头响起,慢慢的扩散开来。

    秦奋听着眉头皱了起来,这调调听着像是梁山伯与祝英台,只是跑掉有点严重,给人的感觉那人不是在拉二胡,而是在跟二胡较劲决斗。

    也许二胡跟演奏者有什么深仇大恨,才能将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拉出了一种刀光剑影鬼哭狼嚎的感觉。

    行人都好奇的议论起来,往断桥汇聚过去。就连那些正在弹着吉他或者拉着大提琴小提琴的音乐家,都忍不住停了下来,往断桥那边观望。有人如此大胆脸皮厚,或者说如此的不要脸,拉响鬼叫一样的二胡,他们也觉得很好奇。

    秦奋觉得自己有必要去阻止对方继续拉二胡,拉出了难听死人i的梁山伯与祝英台还可以忍受,侮辱了二胡却是万万不能忍受。

    到了断桥一看,原来就是中午看见那个扶老奶奶过马路,秦奋想要送上大红花以资鼓励的奇怪男子。

    见秦奋出现,对方停下手中的二胡,站起来淡淡一笑,对秦奋说道:“你好秦奋,我是辛惊。”

    “你好心惊,我是胆颤!”秦奋下意识的说道,随之意识到不妥,又改口了,“胆颤是笔名,重新认识一下,我叫秦奋,勤奋的奋。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辛惊摇头了,说道:“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对你没有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