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起来的那么晚。”

    宋辞别了宋止一眼。

    宋止不再自讨无趣的凑过去,叼着面包片,偷偷摸摸揣两盒牛奶往自己房间里跑。

    宋辞瞟一眼,调侃道:“瞧瞧,霍先生把孩子吓成什么样了!连吃饭都不敢和我们同桌,像是我们欺负他一样。”

    “他是做贼心虚。”霍慕沉放开宋辞,走到楼上去换衣裳。

    宋辞窝在沙发里,身上扔披着外套。

    合欢花香沁人心脾,很好闻。

    她蜷着腿,等他回来。

    霍慕沉换衣服洗漱简单利落,不出二十分钟便下楼,从头到脚,连袖口和裤脚都熨帖得整整齐齐。

    他迈开修长的腿,踏着晨光走近:“还困不困?半小时后吃饭,你先抱住靠枕稍作休息,我去给你做饭。”

    “要喝豆浆吃油条。”

    宋辞蚊子般小小哼声提要求。

    “嗯。”

    很快,霍慕沉没有去厨房,反而朝门外走去,他的脚步声也渐渐远去。

    “他不会是不会做,要出去买吧。”宋辞呢喃一句,意外地想到霍慕沉要开车到市区才能买到,心里就一阵着急。

    她脸颊有点发烫。

    宋辞揉揉脸颊,下沙发,上楼换一套衣服,去卫生间洗漱。

    她看向耳间的合欢花,用小发卡把合欢花固定在头发里,才走下楼见霍慕沉和管家前后脚走回来,有点诧异。

    管家和霍慕沉双双走进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