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奈越又侧头看向她,挑眉问:“你呢?学姐?怎么突然回这里?”

    阮辞思索着,在想怎样措辞。

    冉奈越很有耐心地等着她的回答,尽管看着阮辞那张带笑的脸,他的心里早已有了答案。

    她会来城里,会回学校,还会笑。

    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她和容弋和好了。

    并且,很难再有裂痕。

    “人嘛,总是会怀念从前的。”阮辞嘴角漾开笑,似乎又想到什么,眼里的光更亮了。

    冉奈越压下心底那份不该有的惆怅,问:“看来,你们和好咯?”

    阮辞稍怔,而后认真地“嗯”了一声。

    “陈宛白走了吗?”冉奈越问。

    送阮子佑上学那天,他们四人在容氏集团的大厦外碰面。

    被容弋强吻后,伤心难过的阮辞以一个成年人该有的能力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和在路口外等她的冉奈越再相见,却仍旧被他轻而易举地看穿了伪装的平静和坦然。

    那晚,冉奈越开车送她回乡下的家。

    在路上,冉奈越只是给她纸巾,给她足够的空间去整理自己的情绪,没有问任何一个问题,却反而让她有了强烈的倾诉欲。

    “为什么,在每一个需要选择的时刻,他都坚定地选择了别人呢?”

    “他在我这里永远是第一顺位,可是我在他那里,却没有位置吧。”

    “真的像别人说的那样,他最喜欢的人是她。”

    “他可以为了她出国,为了她放弃取得的保送资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