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当着他的面把自己曾经视若珍宝的情书撕掉了。

    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

    她从来都有很多不会做的题。

    有关于爱情这道题,更是无解。

    阮辞再回到家已是一个小时后。

    视线不受控地搜寻一圈,庭院里早已没有了容弋的身影。

    心里莫名地一阵失落。

    你有病啊,阮辞。

    怎么会心里还有这种可笑的期待。

    她走到自行车旁看了看。

    地面干净,没有一张碎纸片,甚至连一根掉落的头发丝儿都没有。

    神奇得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她做的一个悲伤却现实的梦。

    他应该也是准备和这可笑的缘分和荒唐的婚姻说再见了吧。

    曾经他是有傲气的少年,现在他是有骨气的男人,被她三番五次地冷漠相待,终该是冷了心。

    连一张与过往相关的碎片都不愿留给她。

    阮辞回了屋。

    开门,关门,脱衣服,上床,闭眼。

    灵魂像是出逃。

    也不知何时,她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