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问你。”

    “我?当然没有,就算有,我会告诉你吗,毕竟从身份上,我二弟是她的迷弟,我母亲是她母亲的闺中好友,再怎么样,我也比你有立场吧。”

    纪坞寒转头看向他,神色自若,“那就是有了,公平竞争,如何?”

    “老纪,你太认真了,沈姒予不会看上庙堂的人,也不会,看上商场的人,否则,怎么能走得更远呢。”慕瑾昀说了一句实话,纪坞寒凝眸,没有答话。

    他继续道,“而且你忘了,她出生禅言大师算过命格,活不过二十五,还有两年,我们要做的,是榨取最后一丝可用机会,你我,又怎是被感情左右的人。”

    慕瑾昀还挺清醒的,说是清醒,不如说是无情冷血,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恶劣极了,不过那又如何,女人,永远不可能成为权利的绊脚石。

    纪坞寒下意识皱了皱眉,忽然脑海里响起纪幽的话,大哥,姒姒真的很可怜,她还得了晚上睡不着的怪病,你一定要多照看她,我还想她做我嫂子呢。

    她的命格,和她的病,有关联吗,慕瑾昀见他陷入沉思,黑眸有些不悦,“怎么,我说得不对?”

    “没有,我只是在想,有些东西可以利用,有些,不能,还是要谨言慎行才对。”

    慕瑾昀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服,“没什么事,回去了。”

    “好,你先走,我坐一会。”

    “嗯,对了,权御的下落,还是没有查到?”

    纪坞寒嗯了一声,“没有,他神龙不见首尾,在不在华国都是个谜,我想我们没有必要和他做交易,避免得不偿失。”

    “ok,我也这么想,最近有个美国是投资人,看上了我手里的一个项目,准备融资,我查了查对方的资料,大有来头,似乎,和asy的薄浥有仇,你知道的,在京城谁都可以招惹,薄家的人,招惹不得,我要不要稳住他。”

    慕瑾昀说罢,盯着纪坞寒的脸色,但是他自始至终都很淡然,“你是商人,当然是做赚钱的买卖,至于薄家,不管是那个养子薄沉还是独子薄浥,都井水不犯河水,你做你的生意,他们做他们的,互不相干,还有薄董事长,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对方叫什么名字,什么来头?”

    “奥斯南特,美国东部一个古老家族的继承人,金融天才,在华尔街久负盛名。”

    纪坞寒眉峰跳了跳,“东部,纽黑文?”

    “你怎么知道。”

    “前两天查到沈姒予是那里的耶鲁毕业,这个奥斯南特,似乎跟她一个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