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薄浥还没有回答沈姒予之前,祁俞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弋哥,你还不回来吗,现在公司人人自危,都以为要破产了,云家和席家联合打压我们,如果之前不把慕家和汪家的公司分给我们三个,现在也不会到群龙无首的地步,他们不仅声东击西,还在其他地方做手脚,这一定是经过谁授意的。”

    “本来以为伯父会发话,让他们别那么猖狂,可是他没有,你大哥也没有,弋哥,你再不回来,这么多年的心血可就真的付诸东流了。”

    薄浥脸色有些难看,ASY不过是他光明身份的垫脚石,他需要这个称号,也需要它来掩盖很多东西,如果这个基石都被毁了,肯定是不行的。

    如果他自己都保不了自己,谈何保护爱的女人,更何况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能有朝一日,光明正大,无谓任何人的威胁,将沈姒予娶了,这是他的夙愿。

    奈何前有狼后有虎,虎视眈眈的何止席云两家,这里面搅弄风云的,恐怕是司?吧。

    他一直都拿司?当一个可敬的对手,在某种程度上,司?可以说是无敌了,没有人能够窥探他的心思,就像他做这一切,不仅仅只是想让沈姒予回来,这里面夹杂的是利益。

    沈姒予瞬间噤声,她不想。

    “我只是在跟你讨论,不要孩子,我也会跟你在一起。”

    薄浥轻嗤,“我不放心那些如狼似虎的敌人。”

    “哪些,我不是只爱你一个吗。”

    他这才收敛了戾气,“要一直爱才算。”

    然后就出去了。

    沈姒予伸手覆上腹部,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但对薄浥来说,却是时候。

    七天之后,又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也很意外,本来都是外移的,现在已经完全正常了,“薄先生,夫人,孩子很健康,记得定期做检查,这里有孕期手册,不能吃的东西一定不能吃。”

    “三个月前,分房睡。”

    薄浥怎么可能接受跟她分房睡,只得表面答应,实则天天都抱着她睡觉。

    心里很高兴,他们的孩子是正常的,虽然做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事,但是,不要报应到孩子身上,就是他最大的欣慰。

    回去之后,沈姒予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排斥,倒是孕吐越来越严重了,吃什么都吐,看着油腻的东西,也忍不住想吐。

    薄浥心里是又担心又害怕,生怕自己的女人有什么好歹,“予予,好点了吗,漱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