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给沈姒予盛汤,布菜,挑刺,一切都事无巨细,看得那些佣人目瞪口呆,印象中,她们的少爷是一个话少且冷漠的人,在家的话不超过三句,而且每句不超过五个字。

    如今带了个小美人回来,又是哄又是笑,又是喂饭的,简直刷新三观。

    管家见状,眼里有些别样的情绪,给薄渊发了消息。

    “老爷,少爷把沈家小姐带回了别墅,异常恩爱。”

    与此同时,古老且严肃的复式四合院的薄家主宅内,薄渊睁开犀利的双眼,盯着那条消息看,薄沉正在报告公司的近况,看见父亲脸色不虞,自觉的停了下来。

    半晌,薄渊开口了,“那小子还是不知悔改,愣是要栽在一个没用的女人身上吗。”

    薄沉长得像薄渊,薄浥长得像他母亲,所以他们父子的话要多一些,“是,不过我查到那个女人身份不简单。”

    “哦?说来听听,有多不简单。”

    “您知道垄断娱乐行业的濯庾堂吧,虽然明面上是那个叫司?的男人在管理,濯庾神出鬼没,不知是何方神圣,但我查到,濯庾就是沈姒予”。

    薄渊的表情倒还淡定,只扫了薄沉一眼,“然后呢,就凭这,也想进我薄家的门。”

    “还有KS集体,虽然实际控股人是凌羡鱼,但现在很多的股东都是不出现在股权名单上的,我暗中调查过,真正在运作的也是沈姒予。”

    此话一出,薄渊高深莫测的脸上现出丝丝诡谲,“原来不是花瓶,是带刺的玫瑰,既然如此,就让那小子把KS搞到手,这商场上,最忌讳一家独大,要百花齐放,找准矛头对准KS。”

    薄沉颔首,“是,那联姻的事搁置吗?”

    “不急,反正吃亏的又不是我儿子,沉儿,以后可别像阿浥一样,女人只是调剂品而已,要分清主次。”

    几乎所有的父母都持这样的心态,哪怕他薄渊站在最高的位置,与天相接,也不过是个俗人,作为男人,有女人不是什么坏事,但是如果毁在女人身上,可就让人耻笑了。

    他相信自己的儿子不会是一个只贪恋情爱的男人,所以沈姒予的存在,并不是让人烦恼的事,相反,还可以又得年轻漂亮的躯体,又得利益,这是双赢,不过是他们赢两次罢了。

    薄沉一直都很听话,但是始终是一个有独立思想的成熟男人,只因为薄渊是自己父亲,才会低头,他没有薄浥那么肆无忌惮,他有自己的规划和目标,看似按部就班,实际上,想做的事,都做到了。

    “是,儿子知道。”

    “三十岁之前如果还不结婚,我就把集团交给薄浥,你可得考虑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