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浥瞬间把沈姒予给拉了过去,神色阴鹜的警告道,“老子还在这里你都胡说八道,司?,你怎么这么狗呢,如果真是那样,我不会对她做什么,但你绝对死定了。”

    司?看着他那张妖孽的脸,不屑的笑了一下,“你会,因为你骨子里就是个暴戾的人,你的灵魂早就黑得连你自己都认不出来了,总有一天,当你站在了我这个位置,她喜欢了别人,和别人上..床,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做疯狂,什么叫变态,什么叫想摧毁一切。”

    诚然,他说得不错,薄浥难得的沉默了下来,他一定会疯,这点毋庸置疑。

    沈姒予不想和司?再多说什么,转身欲走。

    男人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只要你回头,我一直在原地等你,濯庾堂是你的,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虽然我的确很混蛋,但不会真正伤害到你,当初你要断情绝爱,如今又为了所谓的爱情背叛同门,伤害陪你长大的哥哥,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薄浥狠狠的剜了司?一眼,揽着沈姒予就离开了。

    沈姒予出了病房门,脸色白得不可思议,薄浥紧张的问道,“怎么了,予予,他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们回去,现在就回京城,好不好。”

    她脑子一片混沌,其实心里很清楚,那个活不过二十五的预言是真的,因为种种迹象,和生命的流失,都表明了这是真的。

    其实她一点也不脆弱,但是身体非常不争气,不管是自残也好,还是睡眠障碍,或者受不了别人说一句她觉得非常刺耳的话,思想就会产生变化,这种变化她控制不了。

    薄浥的话起不了什么作用,因为司?说得对,当年她一心要报仇,无情无义,绝情得令人发指,如今又栽在感情上,的确让人不耻,就像当初她要解散wet一样,季北邺失望的眼神和如今的司?如出一辙,他们不只是喜欢她,想得到她的男人,他们还是在各种事上都为她考虑,为她卖命的男人。

    如果这一生,注定要辜负很多人,她唯一不想辜负的人就是薄浥,可是有这么多阻碍,以前以为没有父母,所以看上的男人可以随心所欲,不用让他们来插手,没想到身边的那些人一个个的都来插手她选男人这件事。

    没有了司?还有季北邺,就算季北邺愿意放手,还有江於,沈姒予越想越气,眉头皱得很紧,下一秒就被打横抱起,她吓了一大跳,下意识搂住薄浥的脖子。

    “你做什么啊,我在想事情。”

    薄浥其实也挺难的,不用过丈母娘那关,倒还在名义上的哥哥这里踢了铁板,以后还会有江於,季北邺,或者更多,想想就觉得生气,凭什么他的女人要这么多人来管,他自己一个人疼爱不就够了吗。

    “你想就是,我抱着你。”他迅速说完,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这边,病房内诡异般的寂静,洛言重新坐了下去,不知道说什么,只保持沉默。

    这里不宜久留,所以当天晚上薄浥就让影澜开飞机,把沈姒予带回了京城。

    回到澜庭的时候,别墅内灯火通明,沈姒予下意识的皱了皱眉,“薄浥,你让影澜先离开吧,我怕一会他们会生气。”

    薄浥点点头,朝一旁的影澜道,“你先回去,那群硬骨头还需要管教,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