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薄浥的确很有魔力,这些话让沈姒予重新燃起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斗志,是啊,她这辈子失去的东西太多,想要的除了报仇之外就是薄浥了,如今机会就在眼前,她在怕什么呢,做予鹤,做濯庾,做s,都无情无义只管自己,为什么做沈姒予不行。

    为什么,做薄浥的女人不行。

    她倏然抬起头,撞到了薄浥的下巴,男人闷哼一声,沈姒予赶紧趴过去瞧他的下颚,“对不起呀,我太激动了,撞到没有。”

    薄浥眸色幽深的瞧着她,“嗯,撞到了。”

    “那怎么办,疼不疼,我不是故意的。”

    见她焦急的样子,刹是可爱。

    “我给你呼呼。”

    下一秒,就被揽住了后脑勺,薄唇压了下来。

    几分钟后,沈姒予喘气不匀的开口,“好晕啊。”

    薄浥低笑,“那你看得清楚我吗?”

    “唔,看得清楚。”

    澜庭,司机一脸冷汗的告诉他们到了,薄浥才把隔板给按了开来,把钱给了对方,然后将沈姒予给抱上楼了。

    知道她要去h洲,所以薄浥并没有想要放过她,一整晚都没睡,光顾着折腾她了。

    天泛鱼肚白了,沈姒予累得直接昏了过去。

    九点,沈姒予的电话响了数十次了,开的震动,所以没把她吵醒,可是对方仍然不觉疲倦的打过来,终是把她闹醒了,“喂,哪位?”

    凌羡鱼翻了个白眼,“私人飞机等了一个小时了,濯爷,昨晚做坏事了吗,还不起来。”

    沈姒予骤然惊醒,坐了起来,“那个,我马上下来,你们在哪里?”

    “澜庭东侧的草坪上。”

    “好,等我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