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邺沉声说道,“得到与失去成正比,你以为不会付出代价吗,虽然江於已经把副作用降到最低,但她的病这么严重,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当初建立wet的初衷是能够实现自我价值,奉她为主,是因为她比我们都适合当wet的主人,越俎代庖,不是我们该做的事。”

    “北邺,京城也有很多蛀虫,最重要的就是她那个混账父亲,你真的愿意任她被欺负吗?”

    面对穆迟的反问,季北邺倒没什么多大的在意,推了推银框眼眼镜,黑眸涌现一丝杀意而后隐去,“沈盛岩和那个老女人总会死的,早一天晚一天,不碍事。”

    “怎么听着这么瘆得慌呢,你不是说让她自己报仇吗?”

    季北邺轻轻扬眉,“但我没说不能规定他们的死期。”

    沈姒予搁这蹲着,脚麻了,一下给扑出来了,“啊!”

    “疼死我了,臭地板,烂地板,撞到我了。”

    穆迟惊讶的看着扑在地上的女人,“姒姐,你啥时候下来的,怎么摔倒了。”说罢就站起来准备去扶她起来。

    没想到季北邺抢先一步,把沈姒予给抱了起来放在沙发上,斥责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要听就正大光明的听,蹲在那里做什么,不知道蹲久了血液不循环吗,怎么这么不听话,摔到哪里没有。”

    男人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掀开她的长裙,到膝盖的位置,沈姒予重重的拍了一下季北邺的大手,“流氓,你掀我裙子。”

    “让我看看有没有撞到膝盖。”

    “没有啦,小题大做,我要吃早餐,饿了。”

    季北邺盯了她几秒,才开口道,“想吃什么,今天做的吐司面包。”

    “我要吃泡面。”

    ........

    “大早上吃什么泡面,穆迟给她热杯牛奶过来。”

    沈姒予傲娇劲儿又上来了,头一偏,“不要,我就要吃泡面。”

    穆迟挠挠头,不知道听谁的,“姒姐,就吃面包加牛奶吧,好吃。”

    “噢,那好吧,小叶子根本不懂我,非要反驳我的话,还是小迟子懂事,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