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想过没,滩涂地松软,根本没法通过载重的马车,就是人力在松软之处都不堪装卸。”

    “想把那片滩涂地全部铺石料,不是几万十几万贯能出来的。小子,斗殴是小事,无非是恶心人而已,用不着堵这么大的气。”

    “好好的把你那个队列队形比试操办好,把信安王请过来,就是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别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

    原来也有人有慧眼呀,之所以没建码头,无非就是钱的事,很多钱的事。

    现在自己可以以最少的钱,做出他们花很多钱都做不出的事,是不是······嘿嘿,这就叫打脸吧?

    “叔翁,谁说非得把整个滩涂都铺满石料了?小子有办法不用那么大的工程,一样可以实现大货船装卸。如何?”

    “果真?”

    徐义的计谋百出,崔升还是不敢判定的。信安王李炜跟自家那个侄子都极度推崇。

    所以,老头不敢妄下结论了。

    “若想不到完全之法,小子有多少钱敢摊这事?您老也知道,小子没什么家底。”

    “哈哈哈哈,你小子,若真能成,老夫自然不会让你小子折腾那点家业。”

    嗯,很好,就等着这句话了。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

    即便不需要将滩涂都铺满石料,徐义也知道自己支撑不起这个渡口。

    关键是,这里面的利益可不止五贯十贯的,五万十万都是毛毛毛雨了。

    徐义可不想站在前面迎接****,那是大人物、大家族的事。

    不仅仅是前期钱粮的问题,还有后期收益被人眼红的问题。

    “叔翁,建一个渡口小子没想着就跟现在的渡口一样。这里面涉及到船只停泊、货物装卸、仓储、分发、转运等等。这收益可期,甚至可以说相当惊人······”

    “放你的心。去信跟信安王说一声,其他的老夫给你拉几家人。不过,老夫不懂,自是有懂的人,到时候莫要丢了老夫的脸!”

    成了。徐义来的时候是忐忑的,这下算是歇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