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羽子的风水相术还是有一定的造诣,因此甄凡点点头,对他表示了肯定。这座园子里住的都是一些高干家庭,不时可以看到在园子里走动的岗哨。但是并不盘问谁,两人畅通无阻的进入到一个有着小前坪的三层楼的看起来有点旧的小楼前。

    前坪上听着几辆车,甄凡将车和那些车并排停好,下车后,三人走到门口,青羽子敲门,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过来开门,长得挺清秀的,鼻子上有点雀斑。她看了看青羽子,说道:“请问你们是……”

    “我和王副总理约好了的,带着他想要见的客人过来了!”青羽子并没有造次,而是静静的等候在那里,“请麻烦您去说一声,就说是青羽子道长来了。”

    “您稍等!”女孩子很礼貌的对着他点了点头,顺手有将门关上了。很显然她并没有完全信任青羽子道长。过了一会儿,她过来打开门,她身边还站着一名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子。那年轻的男子见到了青羽子,一脸的笑容说道:“对不起,道长,让您久等了。”

    青羽子点了点头,侧过身对着那个年轻人说道:“这就是我说过的,我的师父!”

    年轻人赶紧上前,伸出手对着甄凡笑道:“久闻大名,今日算是见到了,荣幸之至,请进,请进!”

    甄凡点点头,和梅丽莎进了门,然后从侧门进到了大厅里。大厅比较宽敞,布置得比较朴素。有点古色古香得味道。古朴不显得奢华,但是一看就知道是个书香门第的模样。点点头,在年轻人的“请”的手势下。坐在了一旁客座的沙发上。

    “我叫王东升,您叫我小王就成了。”那个年轻人并没有坐下来,而是站在青羽子一侧,对着甄凡笑道,“您是道长的师父,就犹如是我的长辈一样。”这姿态放得够低的,看样子家教还不错。甄凡暗自点了点头。

    这时候就听到楼梯间有人下来,一个五十多岁身材比较魁梧的长者出现在楼梯口,然后就伸出一只手笑道:“道长。可盼到你到我这里来一次了。您这个贵客,一般是请不动的,唉,要不是家父身体。只怕您也不会亲临啊!”

    青羽子站起来和那个长者握了握手笑道:“我是个闲云野鹤的人。闲散的惯了,不习惯到处走动,不过民智是我的老朋友了,我不过来看看,心里不安啊!”青羽子叹着气,然后转过身对着已经站起来的甄凡说道,“这位就是我给您提过的我新拜的师父!”

    “我知道,我知道。甄先生,您好!”那老者大笑着走过去。然后伸出手和甄凡紧紧的握住,然后自我解嘲的说道,“我这个人……还是会犯一些经验主义的错误啊。昨天青羽子道长说起您,我还觉得不可思议,今天见到您,我才觉得,我犯了个错误。古人都说了,达者为师。我只看到了您的年龄,却忽视了您在道学上的造诣啊!”

    甄凡握了握手,然后几个人坐下来,他看着那老者笑道:“您一定就是王副总理吧。以前在电视里看到过。其实……我刚才在您来的时候,我就给您掐算了一下。不知道您信不信我们的道家的卜算之术?”

    王副总理沉吟的点了点头说道:“这不是个简单的信与不信的问题。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太多的瑰宝,被人们所误解了,被当成了伪科学,甚至是当成了封建迷信,这个不是很好,矫枉过正啊,当年我们也有高级领导人,也去西山问道过嘛。”

    这个回答很巧妙,问道不一定就是搞封建迷信,而且他的基调已经定下来了,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可以探讨,也可以传承,只要不是封建迷信。甄凡只是笑而不语,青羽子点了点头,这个立场就不必争论了,现在要紧的是他父亲王民智的身体。

    三个人就在大厅里不停的谈话,其实也没有谈论什么,基本上是王副总理问,甄凡回答,甄凡也没有可以要隐瞒什么,就是说起一些在美国的生活,同时也说了一些道学上的东西,王副总理可能半懂不懂,但是对于青羽子来说,绝对是字字珠玑,犹如金玉良言,听得是抓耳挠腮,喜不自胜。

    王副总理对于青羽子的表现,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还是不得不在心中不断的提高甄凡的地位,看来他能够做青羽子道长的师父,确实有着他过人之处。那个年轻人一直就陪在身旁,一句话都不说。而那个鼻子上有点雀斑的小姑娘,自从给三人上了一杯茶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刚才甄先生您也说了,可以为我父亲不算一卦……”

    “是啊,已经算过了。人有星痕轨迹,王老的身体已经到了极致,即便是在这样的风水宝地,不至于身体有什么疾病之害,但是终究也有油枯灯尽的时候。这是自然之道,也是天地轨迹自然造化的结果。”甄凡不动声色的说了一句。

    “这么说来……真是没有办法了!”王副总理叹了一口气,人力终究有穷时,看来即便是甄凡作为青羽子的师父,也只怕没有办法了。青羽子听了,也不由得神情一黯。王老也他也算是莫逆之交了,从王老参加革命之后,没多久,就因为特殊的原因和青羽子交好,两人一直这数十年,也算是矫情颇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