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桂气急败坏飞上来便是又一大脚,又将他蹬出堂子去。

    “小杂种!”

    尽管摔了屁股墩子,胸前背后各一脚印,可还得服服帖帖的爬进堂子来,老实跪着。

    “你不是有本事儿躲么?”

    “应麒只受不得朝廷压榨,想给王爷出口气,况应麒只是借宿在世子家中,并未有心躲着。”

    “就你那三脚猫功夫、还出气?你那是出乱子!”

    这父子俩纵然从未摊开来说,但各自心里清楚,他吴三桂晓得吴应麒这些年愈发的嚣张跋扈,多是知晓了自个儿的身份。

    吴应熊生着了他骨子里怕死的懦弱,吴应麒却是承了他这会来事儿的不安分。

    老头心里也知晓,吴应麒这是在泄恨,有心要平西王难堪。

    “老子瞧你可是总兵头子当腻了?”

    吴应麒抿了抿唇,肥了胆服气道:“一个外人都得王爷重用,是应麒无能,这总兵、不做也罢!”

    “好呀好呀......”气的他老腰一扯,眯起了眼:“来人!给老子把这小杂种叉出去关了。”

    ......

    遂再书信与王辅臣往来,望在御前圆了此事。

    不过是幼时压迫过甚,违逆了天性,这吴应麒得一自矜,自命不凡,尚且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是以什么事儿都敢乱来。

    押在了兵营铁牢里。

    不知情人眼中怎么也是个平西王侄子,说打二十大板,狱卒也只敢装模作样的打个五板子,还得饱饭供上。

    干了饭,倒也不忘怜香惜玉一番。

    托来了平日里随身的小厮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