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浪部的羑里里,逐月被玄铁锁链锁住了四肢,这副锁链被施加了烈火之咒,每个个半个时辰,便会让被困之人,有如身陷火海之中的感觉。逐月已经被这副锁链,折磨了一天一夜了。

    “州牧大人请慢些。”沧浪带着上官悝走进了羑里,在逐月的面前站定,眼中带着嫉恨的目光看着逐月。“你找我何事?”

    逐月费力的睁开眼,张了张已经干涸的嘴,带着嘶哑的声音说道“让我见见,我的族人。”

    “见他们做什么?”沧浪的嘴角发出一声嗤笑。

    “我可以帮你打发走他们。”逐月哑着嗓子说道。

    “打发?还是一起合谋灭掉沧浪部。”

    “沧浪,你将我关在这里,可知道要大难临头了?”逐月带着沙哑的声音,对着沧浪吼道。

    “逐月!我只知道,将你放了出去,才是真正的放虎归山。”沧浪对逐月大声的吼道。

    “你就是老族长,极为器重的小儿子,逐月?”一直不做声的上官悝开了口。

    “是你!”逐月看到上官悝的脸时,神态突然变得不安起来。

    “上官州牧认识逐月?”沧浪不解的问道。

    “认识,此人化成灰,我都不会忘记。”上官悝愤恨的咬着牙齿,继续说道“他就是那个,为了一把剑,夺我长子性命之人。”

    “上官影该死。”逐月语气狠厉的说道。

    “逐月闭嘴!”沧浪对逐月呵斥道。“州牧大人勿怪。”

    “无妨,错的人又不是沧浪族长。但此人还请沧浪族长给我一个说法。”上官悝带着请求的语气。

    沧浪看了看逐月憔悴的脸,叹了一口气,对上官悝说道。“州牧大人放心,此人我绝不会姑息,但此时我阿爹的丧期未过,还是容我缓一缓。”

    “沧浪族长,沧浪部就要归入到州府管理,若此出了岔子,你知道会怎样。”上官悝一改客气的语气。

    “谁要归入你那什么破州府,上官悝你为了南巅之泪,不惜舍掉自己的亲生儿子,野心不小呀。”逐月的嘴角挂着,一丝轻狂的笑容。

    “我敬重故去的老族长,又欣赏沧浪族长的为人,愿意资助沧浪部,甚至可以无条件的,让沧浪部归入州府管理。”上官悝义正言辞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