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苏黛不太理解。

    “我每次跟乐凯吵完,都浑身舒坦,”刘卉解释,“那个狗男人太恶心人,不骂他就心里憋火。”

    说完,她把乐凯的种种恶行陈述一遍。

    整天逛青楼,只要他看上姑娘,不管香的臭的都往家里划拉,多的后院放不下。

    人品不正,读书不行,看不起商人,又不事生产,月月都要问妻子要钱……

    末了,她又说出一直压在自己心里的疑问,“他带回来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四五十,愣是没一个生出孩子,从始至终,都只有姝姝这个女儿。

    难道纵欲过度,身体垮掉了?”

    苏黛无语。

    这种话题真的适合跟外人讨论?

    还是说自己这个几千年后的人太过保守?

    想了想,她委婉的提醒,“这种事,找大夫说可能更好。”

    “你也觉得我说得对是吧,”自以为得到认同后,刘卉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前几年,每次见婆婆她都暗戳戳讽刺我不下蛋,结果呢,脸都被亲儿子打肿了。

    乐凯小妾一个个往家纳,连蛋的影子都没见着,他们家上上下下全这个死德性,本事不大,个个自命清高,但凡遇到事,就是别人的错。

    那死鬼好色,乐家不自责没教好儿子,反而怪我拴不住男人。

    笑死人了!

    他们当乐凯香饽饽,我觉得还不如一块破抹布,至少能擦擦桌子垫垫脚!”

    苏黛不敢接话。

    她觉得刘卉夫妻俩都是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