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限的一点,还是因为有自知之明,退学的早。

    当然,这句话族长夫人只敢在心里吐槽,怕自己丈夫太伤自尊。

    自从三房离开,溪下村一下少了很多乐子,闲暇之余,能说的闲话就那么几件。

    慕耀一家每次回来,都能让人讨论好一阵。

    衣冠发髻、体型变化、言谈举止……

    这次也不例外。

    “慕二真的发达了,骡车还没用多久,又换了马车,有钱啊!”

    “人家不是解释过,车是借邻居家的?”

    “能借到也是本事啊,那可是马车,一辆就能买一座院子。”

    “幸好三房搬走,否则,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不是还有一个没走?”

    “你说慕三?”

    “对,就是他。”

    “他肯定眼红,但是没用啊,已经隔房,两家人还怎么占便宜?”

    “他也是可怜,妻儿不待见,父母又嫌弃,村里也没人敢打交道,做什么都孤零零一个人。”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成今天这样,全是自己作的,跟别人没关系。”

    “嘘,别说了,他来了!”

    听到这话,所有人噤声,然而眼睛却全都一眨不眨地盯着慕二,似是想用视线把人戳个窟窿。

    这种场景慕业经常遇到,却还是非常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