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能吧,”慕族长也不敢肯定,“刚才我还罚他们跪在墙根面壁思过。”

    “不一样,”慕耀摇头,“这种处罚不痛不痒,不会让他长记性的。”

    “你有什么好办法没?”

    慕族长想起来了。

    他来慕家,本来也是想问侄子拿个主意。

    慕二阴坏阴坏的,想整治一个人,有的是法子让其吃够苦头。

    当初的三房,现在的李念,哪一个没有屈服?

    自家老儿子那点小机灵,跟他比起来,真的是小巫见大巫。

    听到这话,慕耀点点头,“办法有,但是得先看您老人家想要什么。

    如果只是让慕濯不再闯祸,很简单,只要把他身上的银子全搜刮走就行。

    然而,您真的愿意吗?

    一辈子把人拴着捆着,跟训狗似的。”

    “什么叫训狗似的,还不是为了他好?那混账手里总共不到五百两,听着多,其实根本经不住造败。”

    慕族长不乐意听这么难听的话,“要不是亲儿子,我才懒得搭理!”

    明摆着吃力不讨好的事,他吃饱闲的上赶着找不痛快?

    “所以,您还是觉得慕濯安分听话更好?”

    “慕濯从小就机灵,早前我也对他寄予厚望,可期望多高失望就多大,他做什么都不长久。”慕族长一副心被伤透的表情,“读书坚持最久,也只是三年,其他任何事都没超过两个月。

    心血来潮养王八,还没三天就给宰了炖汤喝,学人家斗蛐蛐,花一两银子买了只常胜将军,没等到首战就给了别人……”

    听到这些,慕耀沉默了,良久,憋出一句,“确实是他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