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遇到流民之前,他是合格的父母官,各项政务打理的井井有条,也没有欺压百姓。

    后来所做的一切,其实都只是为了保住官位。

    “从我捅出流民身份给平阳招惹麻烦后,就被他彻底记恨上,所以找到机会后就迫不及待送我们全家赴死。

    事实上,即便没我捅出此事,平阳也一样遭难,他的迁怒并没道理!”

    稍微平复情绪后,慕耀继续说,“我不否认你的话,但是并不后悔,这件事本来就没得选择,不是他死就是我们亡!”

    “别激动,我不是同情谁,”苏黛解释,“只是惊奇权利真的会把一个人变得面目全非。”

    “也可能他本来就是这种人,平常隐藏的好只是有所顾忌。”

    “有道理!”

    说完,夫妻俩揭过这个话题,“相公,严县令的邀约是什么时候?”

    “后天下午,说是有要事相商。”

    “他成为县令后,就变成县试的主考官,不用避讳吗?”

    “原本要,但是他此前是教谕,执掌整个县学,无论如何都会有人说闲话,避也避不了。”

    “这样说来,今年的考官大概率会从府城过来。”

    “我猜也是。”

    “那他找你……”

    “前县令留下一堆烂摊子,这个位置并没那么好坐,他找我应该想问对策。”

    “你想把丢的那些东西还回去?”

    “怎么可能,那不是摆明说我和流民勾结?”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