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时阿兰去了二楼,没吃几口穆尔就走过来,声音很响的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

    “你给了菲利克斯什么?”

    阿兰咽下嘴里的小馄饨,抬眸,“嗯?给了他一个盒子。”

    “盒子里原本装了什么?”

    阿兰作出努力回想的样子,“装了……嗯……空气啊。”

    穆尔的手拍上桌子,阿兰面前的碗筷“叮铃咣啷”的抖动一下,

    但他说话的语气尽量的软,至少不像他的表情那样僵硬,“别做对赛陀有害的事……好么?”

    阿兰笑了,“我比谁都渴望安宁平静的生活,穆尔。”

    穆尔干坐了一会儿,就有军雌给他端了饭,那个军雌送来了饭还不走,在一旁磨磨蹭蹭的,最终成功的吸引了阿兰的注意力。

    是那个超级崇拜他的小年轻军雌凡林,大小伙子露着一口白牙对他发射阳光活力的笑容,把阿兰逗笑了。

    赶在穆尔抬头前凡林的手以帕金森病患者的方式在裤缝边小幅度挥动着朝他道别,紧接着小步后退离开了。

    “……林说,你说找个时间把所有s级以上的囚犯集中起来做个实验,就能找出凶手。”

    阿兰点点头,“过两天吧,不用太着急。”

    穆尔眉头紧皱,“虽然凶手已经几日没有出现,但谁知道……”

    阿兰打断他,“不用担心,他这几天情绪很稳定,毕竟,”他暧昧的挑挑眉,“你们不是觉得,我用身体换取生命,虽然看不见他,但我能察觉他的情绪。”

    “我原本打算在树林周边设防,瓮中捉鳖,但我怕他会……”用你做威胁,或者情急之下,伤害到你。

    “别,”阿兰笑了,“你们这是自寻死路。武力值的鸿沟,是出多少人都弥补不了的缺口。”

    “不过,”他单手托起下巴,“你真的没试过关注每一个高等级囚犯的每日动向,作出他们的行动路线图进行轨迹比对吗?”

    穆尔沉默的注视着他,阿兰这才注意到他眼底满是血丝,面颊上深色的皮肤都显得苍白,似乎很多天没有睡过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