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的眼珠是清澈见底的碧绿湖泊,当他凝神注视你的时候,你会觉得自己正被一汪深情的春水包裹着,舒适、温凉、放松。

    但此刻他盯视着穆尔,幽绿色的瞳孔似狼,贪婪、邪恶、赤裸裸。

    原本搭环在穆尔肩上的手缓缓下移,托住了他饱满的胸肌,指甲按在凸起的一点上,隔着衣服轻轻用力。

    穆尔握住了他作乱的手,喉结艰难的滚动,面色挣扎,

    “别在这里……”他低声开口,目光闪躲,“去医务室……”

    “哦?”阿兰眯起眼笑,“回忆重现之地。”

    他们一路往主楼走去,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沉默着,阿兰感觉得到穆尔很紧张,走路的姿势很僵硬,耳后根的红晕却没有消退过。进入医务室后,他熟练的将亚雌医生赶了出去,回身站在窗边看阿兰。

    他逆着光站立,一身笔挺军装的身形被光影勾勒的愈发挺拔高大。

    阿兰坐上医疗床,缓慢交叠起双腿,舔了舔唇,动作优雅,目光却简直可称得上露骨,

    “还在等什么呢?穆尔上校?”

    穆尔垂下眼眸,单手解开立领的扣子,一手后伸,拉下了窗帘。

    “为什么要拉窗帘?”阿兰故作疑惑,“太暗了,拉开。”

    穆尔皱起眉,缓慢的吐了口气,手猛地用力,窗帘“呲啦”一声被暴力扯落,灿烂的阳光重新洒进。

    他一颗颗解开纽扣,在日光中袒露出健美的肉体,羞耻的红晕布满了整个巧克力色的胸膛,往上蔓延至脖子,与耳后根的粉红融合。

    阿兰盯着他被冷空气刺激的挺立起来的乳尖,回忆着果冻的软弹香甜,咂了咂嘴。

    那一瞬间,穆尔所有暴露出来的部位全部通红,包括脸颊。

    很难说他是觉得太过羞耻还是被气的,总之他脸都红了。

    阿兰直勾勾的看着他脱衣服,穆尔脱的不慢,很快就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和一双军靴,而后手指捏着内裤边缘,犹豫着不动了。

    这时阿兰说:“我喜欢你的军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