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古也看出这当中有蹊跷,但也望见白晶情绪不稳,所以硬是把话说周全了,同时还唱了两句‘喜歌’,这在我看来,就是语言的‘艺术’。

    “哎,我说……”

    癞痢头刚又凑过来,就被老古这暴脾气一脚给踹到了一边。

    老古和我对了个眼色,没再就这个话题多说,而是反手一指那假山石,“年头太长了,要说验尸……不送去化验室,那绝对不可能。但通过采集表面痕迹,可以肯定两点。

    一,按照底部侧面水泥断面来看,这山石从‘整体’分割下来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月。

    二,我刚才大致判断了一下,这假山石的具体构成,除了你说的525R矿渣水泥,在从顶至下约三分之一的位置,河沙的掺杂密度较高。”

    我眼珠转了转:“您的意思是……这假山石不是一体成型?”

    老古摇摇头,“上下绝对是一体,就这一点……”

    他走到石头边上,朝一个部位点指了两下,“就这儿!时间不够久,我现在能发现的,就只这个地方,沙含量比其它部位高了四倍。”

    我下意识点点头,摸出军刀,白晶忽然一把拽住我,两人四目相对,她眼中竟隐有哀求之色:

    “你别乱来啊……我还不想死啊……”

    我只能是放弃原来的想法,收起军刀,左右观望。

    我必须得说,只要‘事不关己’,我还是很能‘高高挂起’的。

    具体表现在,我这会儿脑子还是很清楚的。

    刚才听白晶说昨晚她的经历,我就觉得哪哪儿都不对头。

    这时再看,就更觉得哪哪儿都透着怪里怪气。

    老古用手指点了我一下,“你别太着急了,平心静气……”

    与此同时,耳畔竟传来另一个声音:

    “要照咱家来看,这事儿有点玄!偏月落凤我是听过,可我怎么就觉得,这件事,像是由始至终,都有人在‘搞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