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睦言无所适从地看着时易。他觉得自己可能给时易制造了麻烦。

    时易捂着嘴巴,若无其事地开始分配房间。

    “你住这间吧,我住那间。”

    “啊?”怎么还挨着的?

    “啊什么,你东西不都放进去了吗。”

    “那是因为光年说他住二楼。”

    “没错,他住二楼,你住一楼。”

    “那你不能住三楼吗?”

    “我为什么要住三楼?”

    “这里有三层楼,而我们正好有三个人。”蒋睦言分析得有理有据。

    “这三层楼都是我的。”时易想了想,又颇傲娇地补上一句,“老婆本儿。”

    时易的人生规划特别的务实:找到心爱的人、买婚房、结婚、白头到老。

    恋爱脑人设不倒。

    蒋睦言皱眉,炫富是不对的,秀恩爱就更不对。他又想咬人。

    时易机智地躲远一点儿,一边揉嘴,一边警告蒋睦言,“反正我不要住三楼,你也不能住三楼。”

    蒋睦言就又想起了从前颇不要脸的时易。那会儿两个人还算热恋期,总是尽可能地形影不离。白天还好,时易也就能动动嘴。晚上就不行了,他基本要按着蒋睦言把能占的便宜都占一遍。

    别看时易人长得斯文,他其实很流氓的。他总喜欢摸蒋睦言。蒋睦言在那方面又没啥定力,总是开开心心地就释放了。

    现在想想,蒋睦言觉得自己是真笨蛋,那么显而易见的事情都没懂。他都没想到要多学习些理论知识,用来讨好时易。蒋睦言也会帮时易的忙,但他耗时实在是太久了,久到蒋睦言觉得自己像台永动机。

    蒋睦言又想起来他被时易折腾的那晚。又长又久的家伙折磨得他疼死了。蒋睦言不得不承认,他跟时易在这方面确实非常不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