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特拉克斯举着酒杯向特维略致意,特维略则看向我,又看了看我手里端着的酒杯,眉毛挑了挑。

    我则捏着那东西——令我好奇的要Si,可是现在却还是没办法拿出来看,于是只能暗中用手m0着,不动声sE的揣到怀里。

    “听说你原来是奴隶?”他问。

    我摇头:“我从来都不是奴隶。”

    “你父母有财产吗?”特维略嗤笑一声。

    “法律并没规定无财产就是奴隶,我也不是战俘的后代。”我有些不爽。

    这家伙好像在针对我。

    “哦,那你端着酒是做什么?”特维略傲慢的说,“不喝吗?”

    我抿了抿嘴,端着酒杯朝嘴边移动。

    “祝您万事顺利。”我说着喝了一口。

    “别生气啦。”安格妮薇拍了拍特维略的胳膊。

    特维略看向她,紧绷的脸松动了几分。但随后他眼神转了转,又显得有些迟疑。

    安格妮薇则向他靠近了一些,然后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

    喝了一口后我再看向特维略,他则也从奴隶手中的托盘拿了一杯一饮而尽。

    “你也该喝尽,”皮特拉克斯看着我,“只有大元首面对将军可以想喝多少喝多少。”

    面对两个人b人的目光,我只能把剩下的都喝了。

    “好了,你快走吧,”特维略说,“……跟阿塞提斯说,他最好永远躲着我,否则我见到他一定把他脑袋打开花。”

    反正他扬言又不是打我,我也就当没听见笑了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