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簪这一觉睡的昏昏沉沉,梦靥一刻也没有停止过,梦魇中梦的那叫一个昏天黑地,舞刀弄枪。梦中场景更是变化多端,多姿多彩。

    要么是金戈铁马,征战沙场,平定天下。

    要么是一群人喊打喊杀,飞来飞去。

    要么是在游乐场玩过山车,玩极限蹦极。

    还特别热,像是有什么东西束缚住她,挣脱不开。

    总之就是特别累,还特别难受。

    她艰难地睁开眼睛,眼前漆黑一片,身体动弹不得。

    懒洋洋打了一个哈欠,打走三分睡意,动了动脖子,只觉得有些酸痛。

    胳膊也渐渐恢复知觉,随手一摸,只觉得有什么不对。

    晕晕乎乎想了片刻,突然灵光一闪,林簪心中警铃大作,瞬间睡意全无,‘噌’一下从弹坐起。

    “哎呦。”

    林簪捂着脖子,吃痛的叫喊出声。

    ‘啪’一下床边灯光亮起,照亮半个屋子。

    “怎么了?我看看。”

    说话的正是陆朝,他似乎刚刚从睡梦中惊醒,语气慵懒随意,有些沙哑,颇有磁性。

    林簪闪躲进昏暗中,眯着眼睛看着身旁的陆朝,见他睡眼惺忪,头发柔顺凌乱,不似平常那般冷艳不尽人意,竟然有些温尔儒雅。

    直到脖子上一热,林簪才回过神。

    “扭到脖子了?”陆朝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