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襄流民的事还没解决,鞑靼人又在河套劫掠,现在又闹抗旨造反。

    弘治皇帝恨不得伏在御案上,大哭一场,兢兢业业十几年,为何天下总是不太平?

    叹息一声:“命驸马都尉,替朕告祭祖陵。”

    去到翰院,严成锦将朱晖的所有宗卷翻出来。

    这些宗卷大多记录的是朱晖的战功,对生活起居的提及,几乎没有。

    从细碎的生活记录中,反而能推敲出更多东西。

    下了值,将王越府上。

    “大人对保国公可有了解?”

    “呵呵,老夫跟他爹熟,不过,那老小子命薄,死了,朱晖嘛,老夫也知道不少。”

    严格上说,王越是前朝的武将,和朱永是一辈。

    “大人请讲。”

    严成锦摊开纸,王越开始讲后,他就在纸上写写画画。

    不一会儿,就提炼出来许多关键词。

    比如胸大无脑,武艺高强,精通兵法,刚莽,倔脾气。

    “贤侄,你想弄死他?”

    “大人多虑了,下官绝无此意。”

    王越一点也不信,朝中稍稍碍眼的,全致仕了,唯独张家兄弟点子硬,还在朝中风生水起。

    “朱晖是不可多得的武将,虽然这次抗了圣旨,却也是为了朝廷,若是被丢到南京养老,倒是可惜了。”

    王越感慨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