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城外告祭回来,弘治皇帝脸上始终带着笑意,向天地和先祖说出愿望之后,心中果然舒坦多了。

    刘健笑道:“陛下躬身力行,耕耤礼成,今年必定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弘治皇帝颔首点头:“朕诚心诚意,相信定会感动上苍。”

    这时殿外,兵部尚书马文升颠颠撞撞地往奉天殿跑,王越看见了他,笑着调侃:“家里是几个的姑娘啊,竟让大司马如此猴急?”

    在前朝,王越得势的时候,曾对马文升有些照顾,两人又是同年而生,私底下喜欢调侃几句,不论官职。

    “世昌,宁夏边陲出大事了!我没空和你贫。”马文升骂骂咧咧道。

    宁夏?

    那不是自己以前镇守的地方吗?

    难道鞑靼人打过来了,如今北方无粮,还真有可能。

    那地方现在由严恪松镇守,严恪松就是严贤侄的老爹呀。

    王越的脸阴沉下来,看着还没跑远的马文升,快步追了上去。

    马文升没空理他,一路小跑来到奉天殿,顾不得太监阻拦,推开太监就闯了进去,一同闯殿的还有王越。

    “陛下,大事不好了!”王越火急火燎道。

    弘治皇帝看着气喘吁吁的王越和马文升两人。

    内阁三人也转过身来,只见马文升手里拿着一份军报,眼尖的萧敬,早已快步接了过去。

    马文升喘了口气,才道:“边军急报,安定伯在城外,发现了鞑靼人的踪迹,不料,却是鞑靼人的圈套,被鞑靼人所袭,一同被抓去的,还有兵部左侍郎,左宗彝。”

    守将被生擒了!

    弘治皇帝大惊失色,站了起来:“鞑靼人可曾入城了?”

    “还不曾入城,如今宁夏已坚壁清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