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老板对这位救命恩人还挺尽心尽力呢。

    想着那一头辣眼睛的黄毛,他连忙道:“好的,给我一天时间。”

    于是,池宁在乔珩家没有待两天,就迎来了各种各样的老师。

    “?”他瞧着笑的温和的老师,发出了来自灵魂深处的疑问。

    此刻,那个家教老师也发出了来自灵魂深处的疑问。

    说好的年纪比较大的孩子呢?

    就这位?

    二十多岁的“孩子”?

    乔珩伸手推了块手表到池宁面前:“跟着老师上学,这个就是你的。”

    那表自然是价值不菲,乔珩从前留给池宁的十万块连个表带都买不来。

    然而,池宁并没有被他的大手笔感动到,只是用看神经病的表情将表扔了回去:“您,是有什么怪癖吗?”

    乔珩蹙了蹙眉,不明白池宁的意思。

    池宁哭笑不得的指着自己的鼻尖道:“您瞧我从上到下,哪里长了好学的器官了?”

    “如果长了,请您务必告诉我,我马上就割了。”

    乔珩蹙眉,不明白池宁为什么对学习这么疑惑。

    在他看来,充实自己是必要的过程。

    很显然,池宁现在的知识结构不足以让他在社会上轻松的生活下去。

    他这并不是在害他。

    池宁不管他在想什么,懒洋洋的挥了挥手:“让他走,我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