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顺势滑下颈间,一路滑到了池宁的指尖,执起池宁的手,轻叹:“这么一双手,也想杀朕?”

    他把玩着池宁的手指,蜻蜓点水般的啄吻:“看起来,这双手更适合伺候人。”

    池宁:“……”有,有点刺激。

    “为了一个废物杀朕,朕的皇后,你真的不聪明。”指尖被纳入温暖的口腔,池宁一个激灵。

    他缩回手指,讪讪的道:“陛下,睡吧。”

    他总觉得这个变态下一秒就会砍了他的手,还要过几十年呢,别吧。

    老夫老夫,不建议玩这么刺激的游戏。

    “皇后不愿意?”唇慢慢的移到池宁颈间,易珩毫不吝啬的在上面留上自己的痕迹,闷笑:“但是朕想了,怎么办?”

    “他碰过这里吗?”指尖逡巡,易珩幽幽的问,眼中杀意闪烁。

    被剥光的池宁红成熟透的大虾,在易珩再次上手的时候,终于蹙着眉抓住易珩的手:“没有,没有!”

    声音是可查的暴躁,易珩唇微微一顿,惩罚的咬了池宁一口:“乖孩子,别让朕听到皇后这张小嘴里说出让人不高兴的话,朕就割了你的舌头。”

    池宁:“……”行,他不说话。

    一个人的运动有些无聊,半晌后易珩看着眼中波光潋滟却不漏丝毫喘息的池宁微微蹙起眉:“为什么不说话?”

    池宁斜睨了皇帝陛下一眼,声音带着软意:“臣怕言多必失,被割了舌头。”

    指尖探入那双水润的唇,易珩淡淡的道:“朕准你说话。”

    半晌后又小心翼翼的加了一句:“一生一世一双人。”

    “愚蠢,”易珩说:“你以为能被牺牲的人有多重要?”

    池宁乖乖的点头,“陛下说的对。”

    易珩只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