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得上边定。”,这时手机铃音响,曲调非常好听,但歌词有点悲怆

    别哭,我最爱的人

    今夜我如昙花绽放

    在最美的一刹那凋落

    ······

    不知为何,江川枫听到这歌心就像被人狠狠的拽了一把似的,有种尖锐的疼痛感席卷而来,莫名的难以言说,邵云接完电话,看到他烟雾后的那张阴沉的脸,吓了一跳“怎么了你?”

    江川枫磕了磕烟灰,淡淡的说“你······别用这铃音,太不吉利。”

    “嗐”,邵云笑笑,嫌他大惊小怪“我当,当什么呢”,他瞟一眼江川枫“那什么,林静喜欢这歌,说有种苍凉的美感。”

    “美感个屁,换了。”

    “不换”

    江川枫扫了下唇角,冷笑两声“还真看不出啊,原来你是这种玩意儿”

    邵云挑挑眉“什么玩意儿?”

    “重色轻友的东西,你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妈的,还是嫌自己活得太舒坦了”

    邵云仰头靠在椅背上“一首破歌能怎么滴,老子才不信这个。”

    “江川枫——”,这时门外有人喊了一声,邵云猝然看他“谁啊,这么不懂规矩”,等看到门外探进来的那张脸时,邵云张开的嘴就是合不上了,好半天他才看着江川枫用青岛话小声问“恁,恁脾气啥前儿这么好了?”

    陶夭拎着一只硕大的帆布袋子走进来,她昨晚刚从日本回来,是去参加一个法医学研讨会去了,为期两个礼拜。

    看到邵云她眼睛亮了亮“呀,邵队回来了。”

    “嗯”,邵云含笑点头,江川枫给了他一个眼色示意他滚,邵云装作没看懂,愣是不滚。

    陶夭把袋子放桌上,她戴一只浅蓝色丝绸发箍,刘海全部拢到了后面,露出饱满的额头,清纯的像个女学生一样,江川枫看一眼她那只袋子“你这······是去学习了,还是去购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