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上午我在一家酒肆,正好听到你那些重情重义的兄弟商议如何营救你,你觉得他们会成功吗?”

    雏听到这话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一双拳头紧握。

    赢屿仿若没有看见,继续说道:

    “即便他们营救你成功了,肯定会被官府通缉,之后你又如何打算?”

    “难道遁入山泽,过上打家劫舍的营生,这样被官府通缉,躲躲藏藏的生活,你打算过一辈子?”

    “你是谁?到底想怎样?”雏冰冷的目光盯着赢屿,一字一顿低吼道。

    “我是谁?一个小小的官吏尔而,不用在意。”

    “不过你只需知道,我是跟随长史大人来到皇陵彻查账目,和抓你的屯长不是一派的。”

    “只于为何找你?那是应为你在骊山皇陵中交友广阔,而我不过是初来乍到,这骊山皇陵的情况你比我清楚,你应该清楚我找你何意了。”

    从雏这里了解骊山皇陵的底层人状况,也是赢屿的打算之一。

    不过从不断与雏的接触和交流之中,赢屿发现,雏不是一个那么容易被折服的人,桀骜难训,就是最恰当的形容词。

    不过,来日方长,自己有的是时间。

    当下,不如了解一下皇陵的情况,从上往下查,收获到证据的可能行不大,可是从下往上查,那可就未必了。

    官僚们,历来都是瞒上压下。

    许多事情,下面的人比上面的人要清楚的多。

    雏思考着并没有说话,只是冷着一张脸沉默着。

    良久雏开口说道:“哎!告诉你又有什么办法?他们还不是照样……哎!”

    “雏兄,这你可就错了,今陛下派长史来,就是来查办这里的官僚的,你说出来我便会交给长史大人,让他知晓还你一个公正。”

    “真的,那好我说,这还要从那次下皇陵开始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