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叔,辛苦了!”

    滑柏骨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就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陈易心中感动,真诚说道。

    “嘿,你小子,把我家给弄成废墟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客气,一会儿工夫就见外了?”滑柏骨没好气说道,手里提着一把明晃晃钢刀,幸亏看见他的人不多,不然非得把他当成打家劫舍的悍匪抓起来不可。

    “跟谁见外也不能跟你见外不是,小婶子同意你半夜出来,不怕我把你带到不该去的地方吗?你大侄子现在可是拥有五家娱乐场所,不是什么好人”,陈易小心打听着杜玛的消息,心中略感愧疚。滑柏骨大老远跑来相帮,而他却在算计他媳妇,虽然是杜玛想要害他,但尽管这样,他心里还是很别扭。

    “哼,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啊,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滑叔可是正经人,你小婶子对我可是信心十足!”滑柏骨义正词严地跟陈易划清楚界限。

    “哈哈,这还是滑叔灌得迷魂汤有效,小婶子那么清纯的一个人,可不被你给混弄得找不着北!”陈易违心地拍了一个马屁。

    “那是!也不看看你滑叔是什么人,岂会连个女人都管不了!”滑柏骨自吹自擂着。

    “呵呵!”

    李不才坐在一边看着电视里的抗日神剧,冷笑一声,不多言语,滑柏骨侧脸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是在嘲笑电视剧还是在嘲笑自己,也就没多管。

    “对了,那个,我要先打个电话!”

    滑柏骨面上露出些许尴尬,刚才还自吹自擂,现在就要跟领导汇报,皮球刚刚吹起来,马上就被自己捅破了。

    陈易听到他在向杜玛汇报完位置之后,摇了摇头,心想这女人真不简单,不仅糊弄的滑柏骨云里雾里,竟然还这么听话,他真的不想看到在后来的日子里,他们两人会兵戎相见。

    但这也没有办法,存在即合理,于其他被这么一直隐瞒下去,还不如早点把这个谎言戳穿,免得日后杜玛惹出更大乱子,让滑柏骨为之受过。

    “女人是要哄的。”滑柏骨挂掉电话之后,红着老脸,一副教育小辈的模样,整的陈易哭笑不得。

    他见陈易一脸的不以为然,也不好意思再显摆下去,换了个话题,问道:“你有什么打算吗?就像是这几日似的,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吗?”

    “此一时彼一时,当初有副部长在,我可以安枕无忧,但是现在不成,伏部长和凤凰离去,实力大减,必须主动出击,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陈易笑得意味深长,手指在百战屠城上轻轻敲击着。自从他来到云南之后,这把百战屠城就一直歇在宾馆,今天终于可以展露一下锋芒了。

    “不行!他们两人离去,实力大减,你还主动出击,这不是找死吗,我不同意!”滑柏骨跟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冷斥一声,“你父亲不在,我作为你的长辈,必须对你负责。濮林族势大,我们不是对手,必须暂避锋芒,等伏部长和凤凰等人回来之后,再做打算!”

    “滑叔啊,这不是头脑一热的拍大腿决定,我都考虑周全了,不会出问题!”陈易将从床下拿出一个背包,拉开拉链,里面露出一排雪亮短刀,还有六个类似于罗盘一般的东西,上面都雕刻着密密麻麻朱红色符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