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予手上微一用力,桃枝剑便将那名弟子的脖子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血珠立刻就渗了出来。

    “信了吗?”

    话音刚落,司予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只听得“淅淅沥沥”的声音,眼前弟子脚下多了些液体。

    愣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司予嫌弃得收起剑,避之不及地往后连跳了几步。

    又是暗算,又是叫板,还以为这厮有多大能耐,谁知这么不经吓。多大个人了,竟然尿裤子!

    尿裤子的弟子哆哆嗦嗦地一句话也说不出,倒是另外两个弟子一叠声地叫开了。

    “信了信了司姐司姐我们信了!”

    “司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司予:……

    跪、跪族Boys?

    吓尿了的弟子终于憋出一句话来:“司姐饶命!”

    另外两个弟子不甘示弱:“求司姐今日放我们一马!从今往后,我们唯司姐马首是瞻!”

    “您是就是我们亲姐!”

    司予:……

    这就没意思了。

    她百无聊赖地拍拍手,解了三人的定身状态,失望道:“算了,你们走吧。”

    三名弟子的第一反应是扭头就跑,谁知跑了几步,竟有一人停了下来,扭扭捏捏地看着司予,胆胆怯怯地又往回走几步。

    司予一抬眼皮:“怎么,你不服气?”

    “不不不不不不!”那名弟子将头摇成了拨浪鼓,“我不过是想跟司姐通个风报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