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雀歌不禁有些好奇:“他是私生子,但没有出现那种……剧情?”

    “你整天都在脑补什么?”

    “这不是很常见的豪门恩怨故事吗??”盛雀歌干脆坐了起来,非常认真的同贺予朝辩论这个问题。

    她说:“一般情况来说,私生子都不被接受,但从你们的关系来看,你们对他也并不排斥,他甚至还会参与到你们的事情里去。”

    “观察的这么仔细。”贺予朝凑近她,“这是想做什么,嗯?”

    “谁让我这么聪明呢。”盛雀歌捧脸笑得开心,“你莫非今天才发现?”

    “他没有争家产的心,孟泛扬也不怕他争,既然如此,有一层血缘关系,总比相信外人好。”

    这么说是没错了,但盛雀歌也会不免想起厉晩舟告诉自己的,关于贺予朝如何对待他流落在外兄弟的故事。

    贺予朝够狠也够无情,没有因为血缘关系产生半点忍让,在知道父亲的风流债之后,以雷霆万钧的手段将隐形的麻烦彻底解决,当真是不留半点情面。

    她盯着贺予朝稍微久了一点,男人挑起眉看她:“你现在又在想什么?”

    盛雀歌也不知道哪根筋抽错了,开口就问:“贺先生对待这样的事情,手段完全不同,是因为对你有威胁了吗?”

    话一出口,盛雀歌就想把自己两巴掌,说话的分寸尤为重要,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她都很明白。

    可这会儿也不知道是被什么冲昏了头脑,竟然那么没有顾忌的去问贺予朝,关于他的家事。

    盛雀歌并不认为现在的自己可以有资格去探究他的,人与人之间的互相尊重,也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抱歉,你可以忽略我刚才的问题,我不应该这样问你。”盛雀歌低眉顺眼道歉的模样很柔软,是难得一见的温和。

    贺予朝神色幽暗,半天没有说话,就那么直勾勾瞧着她。

    盛雀歌被看的心里直打鼓,说话也很没有底气:“我真的错了……”

    这时,贺予朝才终于有了反应,手臂一勾就把人带到面前:“又在自己想些什么呢?”

    盛雀歌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还在为自己做的事情反省,结果突然发现,某人好像也没有那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