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雀歌疼到忘记了眼泪,仇恨随之加倍。

    受了伤,她们只是找来家庭医生随便治疗,更逼着她不准告诉盛世才。

    当然,说了大概也没什么用,她们还会倒打一耙。

    后来伤口愈合,疤痕只剩下那么一点点的存在痕迹,但有些伤痕却是永远存在的。

    盛雀歌还要说下去,被贺予朝握住了手腕。

    他把盛雀歌拽向前,隔着沙发贴近他的后背。

    盛雀歌站不稳,只能用手臂环住男人的脖子,交颈相缠。

    “太轻了。”

    贺予朝声音低哑,没头没尾道。

    “啊?”

    “只是这样报复,太轻了。”

    他冷笑着,语气更加骇人。

    盛雀歌咬了咬唇,问他:“你认为,我报复的手段太轻了?”

    贺予朝的指腹在盛雀歌腕间摩挲,斜斜挑起的丹凤眼里满是暴戾。

    欺负了他的人,就该尝一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才行啊

    “我暂时不会插手,你先来。”

    等盛雀歌什么时候认为够了,他就来收这个尾。

    ------题外话------

    大佬要开始护着自己的雀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