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雀歌怕她出意外,特意和她坐一辆车,随时在副驾驶盯着厉晚舟。

    不然以这个人曾经报废过两架跑车的过往,她真是担心厉晚舟能直接在大马路上就一脚哄了油门。

    盛雀歌还记得之前那两辆跑车在损坏之后,宗序好像为此发过火,差点吊销了厉晚舟的驾照,不准她再碰方向盘。

    后来还是厉晚舟又哀求又装可怜又保证发誓的,才重新拥有了可以自己开车的资格,但那之后,她开车就安分许多了,也再也没有出过任何事故。

    也得亏那两次,厉晚舟都命大,一次车头损毁,一次车尾被撞,她自己都半点儿事都没有。

    盛雀歌随时盯着速度表,直到确认这人一直维持着四十码以下,才稍微放心。

    “他不是今晚就要回来,你想好一会儿怎么说了没有?”

    “没有。”

    厉晚舟气鼓鼓的“不想考虑,他自求多福吧!”

    等到了别墅外面,盛雀歌又嘱咐几句,才坐上跟在后头的小李的车,回家。

    她还在路上时,就忍不住和贺予朝说“我看,天下是要大乱了。”

    男人发了个问号过来“?”

    “宗序竟然敢和一个女人单独吃饭!”

    “?”

    这个问号,表达的实际上是来自于贺予朝的震惊。

    盛雀歌还真看懂了。

    “你看吧!你都觉得惊讶是不是!我今天知道这个消息,也非常震惊。”

    “宗序没有告诉厉晚舟?”

    “如果告诉了,也不至于让我们这么惊讶了。”